烛火渐渐燃尽,只剩下残烛在风中摇曳,映着皇帝孤单的身影。
这偌大的皇宫,这至高无上的权力,终究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困住了他,也困住了他不敢言说的深情。
而冷宫里,沈心婉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望着漏风的屋顶,眼神渐渐变得狠辣,这一次她不能再输了,这是她最后一次重生了,要是输了,她再也没有来世了。
她必须赢,她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想到她用尽心机追了九世的男人,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要亲手杀了沈心悦,要让南博森亲眼看着她死在他面前。
今天皇宫里皇帝和沈心婉说的话南汐用精神力听的一字不差,她很震惊,没想到皇帝那么爱母妃,而他还救过父王和母妃。
将军府的夜总是比皇宫温暖些,廊下的灯笼晕开橘色的光,将窗纸上相拥的人影拉得很长。
南汐靠在战星辰怀里,指尖还带着一丝微颤,显然没从刚才听到的秘辛中完全平复。
“南博怀……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个地步。”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复杂,“为了母妃,守着一个空壳后宫,连子嗣都是假的,这得需要多大的执念?”
战星辰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试图传递些暖意:“帝王家的情,本就沉重。
他选择了用最极端的方式守护,或许在他看来,只有这样,才能护母妃。”
两人把事情告诉了南博森,南博森手里的茶盏还冒着热气,却没心思喝。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翻涌着惊涛骇浪——刚才南汐转述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
他一直知道皇上对心悦不同,却从没想过,那份不同竟深到如此地步。
暗中护佑战王府?替心悦挡下刀光剑影?甚至……连后宫的孩子都是替身所出?
“那个影子……”南博森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想起偶尔入宫时见过的几个皇子,眉眼间确实和南博怀有七八分像,当时只当是龙种肖父,如今想来,竟是这般内情,“他待心悦,倒是……用心了。”
这话里听不出酸意,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
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娶了沈心悦,护着她一世安稳,却没想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这样一个人,用近乎偏执的方式,为她撑起了另一把伞
“可这份用心,太沉重了。”南汐摇摇头,想起沈心婉最后那句“你比我更可悲”,忽然觉得,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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