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而这之中,恐怕…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那孩童的风筝突然断线,飘飘荡荡落在一座宅院的墙头。墙内传来女子的啜泣声,一个老嬷嬷正将一件绣着并蒂莲的嫁衣扔进柴房:“小姐何必为那负心汉哭断肠?他在京城早已娶了高官之女,这嫁衣留着也是碍眼!”
嫁衣被扔进柴堆的刹那,丝线突然自行缠绕,绣着的并蒂莲竟化作两朵对峙的毒花,花瓣上的露珠滴落,在地面拼出“渊”字。而那断线的风筝落在嫁衣上,竹骨竟渗出黑丝,与嫁衣的丝线缠成一张细密的网——网中浮现出无数男女的面容,有背弃誓言的书生,有棒打鸳鸯的父母,有因嫉妒而下毒的姐妹……皆是七夕前后因情生恨之人。
魏楠拾起那截风筝线,指尖的紫金气与线上的阳光相融,竟映出一幅古老的星图:北斗第七星旁,原本空着的位置突然多出一颗暗星,星名处刻着“织女星”三个字,却被浊气侵蚀得模糊不清。
“蚀界之主在利用七夕的相思意。”云逸剑指星图,“鹊桥会本是人间至情的象征,他却想将其变成怨气的汇聚地。”
苏璃突然想起赤狐族的古籍记载:“上古时,织女的金梭能织出缚住浊气的‘情丝’,可千年前金梭突然失踪,有人说被仙尊封入了地心渊……”
话音未落,黄雪芸的归墟碎片突然冲天而起,在半空化作一面水镜。镜中映出破庙那尊神像的背面,竟刻着与金梭相似的纹路,而神像握着《惑心剑谱》的掌心,正嵌着半块梭形的金片——另一半,赫然在魏楠腰间的玉佩里,那是他自幼佩戴的饰物,此刻正与碎片共鸣,发出清越的鸣声。
“原来如此。”魏楠解下玉佩,金片与玉佩相合的瞬间,水镜中浮现出真相:千年前,仙尊并非将金梭封入地心渊,而是将其劈成两半,一半化作镇压蚀界的钥匙,另一半混入人间,借凡人的真情滋养,待时机成熟便能重铸金梭。
“他要的根本不是仙尊残魂,”徐沐儿望着水镜中逐渐清晰的金梭虚影,“而是用人间的碎心之痛,污染这半块金片,让重铸的金梭变成撕裂渊门的凶器!”
此时,街角的孩童正追着滚远的风筝跑,路过柴房时,突然指着墙内喊:“姐姐快看!你的嫁衣在发光!”柴房里的女子探出头,只见那件染满浊气的嫁衣上,竟有一缕金线正从并蒂莲的残骸中挣脱,朝着孩童手中的阳光飞去——那是未被污染的情丝,源自女子心中未灭的期盼。
魏楠握紧重铸的金梭雏形,望着天边愈发皎洁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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