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彩裳说道:“鬼物玄异,甚难言说清楚。但据我通读古史杂书,鬼物滋生之处,必地势独特。若非阴气遮天,便是地势迥异。这些鬼物亦具备地域特性,轻易不可迁移别处。”
“倘若真有你说的浊衣,浊衣藏鬼入怀,化为己用。厉害仅为其次,诡异莫测才属难挡。但此事全为推测,我亦难断言。古往今来,克鬼制鬼之法虽有,但纳鬼驱鬼之法却甚是罕见。”
她暗自沉咛,猜知李仙或有第二浊衣,且事关神鬼之能。神情故作平淡,心间却翻江倒海,惊诧难言。“完美相”“重瞳相”已称绝世,再得“纯罡炁衣”、神秘浊衣,诸般能耐结合,日后羽翼丰满,甚难设想其威。心间更自豪难言,纵观历史古今,天骄层出、英杰无数…在她小郎君旁,却皆要失色,这般一小郎与她夜夜缠绵,体肤相亲,何其难得。且不说其天资,便说勤奋刻苦、悟性秉性亦是十足不错。得此郎君,当真是天运冥冥。可想到其好,便难免再想其缺点。一时间爱恨交杂、喜爱愤恼诸般情绪萦绕。
李仙则若有所思:“夫人所言虽有道理,但此道信息甚少,终究只是推测。若有机会,或能尝试一二。”
浊衣诸事聊毕,李仙将玉案收起,卧躺在卧榻间,右手环揽温彩裳,悠然赏雪度日。他平生罕有这般安详时刻,分秒皆珍惜至极。
温彩裳深陷囹圄,此刻亦万分难忘,头侧靠李仙胸膛,她恨不得将李仙的心侵占,欲一口吞下,忽的狠狠一咬。李仙哎呦一声痛呼,质问温彩裳好大胆子,这副境地,还敢反抗。便又与其嬉闹阵阵,娇笑斥骂求饶声不绝。
如此抱枕而歇,转眼已到夜深。李仙轻拂温彩裳秀发,揽腰、捏足、拨发、揉肩…。
温彩裳感受到李仙待自己情欲爱惧皆有,藏无穷探索,心中甚是欢喜,这副美貌身段,便是用在此处。更乐意展现此处,面上却嗔道:“臭小子,你胡乱摆弄,还叫我睡不睡了?”
李仙说道:“夫人请睡下。”
这夜香甜渡过。翌日清晨,群鸟送早,湖鱼嬉游。阴阳二气汇聚雪湖,唤来暖热交替,竟促生诸多花草。东一团左一簇,姹紫嫣红,生长极是茂盛。
阳光斜照入谷,周遭鲜明跃然。世人皆苦,难有几回安眠。越近离分,越是难舍,越是珍惜。
温彩裳昨夜甚疲,约莫卯时才睡,此刻方入深眠。她温婉凶辣,安睡时娥眉轻挑,宛若又在叱咤风云,谈笑间折剑折心。李仙醒转后帮她盖好被褥。将车厢四壁合拢,恢复原貌,可抵御外敌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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