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些世家大族,对族中子弟要求甚严。不仅武道有成,还需掌握曲乐歌赋。这首曲子便是校验曲乐之道,造诣深浅的妙曲。
曲谱不难。
习曲三年者,便可弹奏成曲。但其中轻重缓急、拨弦手法、融情于琴.却需要毕生浸淫。
似这般引得林鸟嬉欢,造诣之深,令人咋舌。若遇爱曲名士,宁愿千金一曲,与之和奏。
李仙却可尽独享,若有旁人,定然羡煞。待一曲了毕,李仙鼓掌道:“夫人,你真厉害!”
温彩裳风情款款道:“我厉害之处,可还多着呢。区区琴道,我却不算擅长,字、画造诣倒勉强算不错。”
李仙笑道:“那市面中,可有夫人画作、字帖?”温彩裳说道:“我写字作画,全为修生养性,我从不外售字画,况且你当我需要,贩卖字画过活么?”
李仙说道:“夫人,你说要教我赏识字画,教我书法。”温彩裳素指轻点,笑道:“好郎君,我舍得不教你么。”
便携手入室。
将倾倒的玉案扶起,铺展开麻纸。纸质粗糙,但匆忙而购,已算不错。
温彩裳细心研墨,笔沾墨水,洋洋洒洒书写。笔力深厚,颇有巾帼点江山之气韵。诸般文体抬手即来。只是卧室狭窄,她岂是真心传教。李仙纵使想学,此情此景…笔墨只能浪费。
温彩裳忽眉头一皱,章法顿乱,字形歪扭,勉强成形。
变作另有一场指教。李仙终究记恨过往刺剑之仇。
风铃轻荡。
待回过神来,天色黯淡,竟又过一日。温彩裳横躺床卧,目光飘忽,望着碧江河水。
李仙端详字帖,揶揄笑道:“看来夫人的字画水准,也不见得多厉害。”
前两个字功力极深,但后面十余字,控笔粗糙,章法凌乱,忍辱负重般…好似受了极大干扰写就。温彩裳俏脸一红,将字画夺过,藏入袖子,竟凭空消失了。
李仙说道:“字帖有了。”
“还请夫人,教我作画。”
温彩裳知晓李仙实是放荡性子。先前敬她重她,绝不冒犯。但既开先河,便是坏极。
嗔道:“你再使坏,我怎教你。”
李仙说道:“夫人不敢么。”温彩裳说道:“我怕你么,臭小子。”
羞赧之余,却不能说不喜欢。改铺宣纸,压好四边,毛毫点墨,既兴作画。
烛火摇晃,风铃清响。
初夏时节,春风逞能,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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