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像是刚睡醒的沙哑,却又偏偏透着一股子能让人骨头发酥的媚意。
光是听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灵姬立刻恭敬开口:“师尊,弟子有要事相询。”
“说。”
“师尊可知,陆观棋与北域的天一楼和缥缈宗,可有什么旧怨?或者,他与魔族有没有什么勾结?”
玉符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后,紫亦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上了几分玩味:“怎么,北域的事,和那条疯狗有关?”
灵姬应了一声:“天一楼的宴会上,缥缈宗少宗主暴毙,尸体上留有合欢夺灵术的痕迹。而今夜,沈师姐又在天一楼的院落里发现了残存的魔气,弟子怀疑……此事与陆观棋有关。”
玉符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半晌,紫亦仙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若真用了合欢夺灵术,那多半就是他了。”
“他与天一楼和缥缈宗无冤无仇,做下此事,多半是冲着本尊来的。”
沈蕴和灵姬同时一怔。
“为什么?”
“因为他虽然与缥缈宗没仇,但本尊却与缥缈宗那位武原尊者曾有一桩旧怨。”
此话一出,旁边站着的合欢宗那两位师兄顿时面面相觑。
“旧怨?”
他们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事?
紫亦仙在那头“嗯”了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那时本尊尚未继任宗主之位,只是合欢宗的一名长老,有次在秘境中,武原那厮被人暗算,险些丧命,本尊恰巧路过,顺手救了他一命。”
“结果那厮醒来后,非说本尊对他施展了魅术,觊觎他的元阳,要本尊对他负责,做他的道侣。”
“本尊自然不愿。他虽长得还算人模狗样,但观其面相便知肾气不足,不是个持久的料。”
“而且本尊还听人说,他为了修炼,把所有精气神全都耗在功法上了,以至于别的地方都萎了。”
“这要是当了他的道侣,岂不是麻烦大了?”
“再说了,本尊好心出手救他,他却反过来贪图本尊的身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本尊又回头一掌给他拍了个半死。”
“当时,陆观棋那条疯狗就在本尊身侧,对此事一清二楚。”
众人:“……”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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