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咚咚”声,如同敲响地狱的丧钟。
陈白榆脸上的那种淡淡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平静,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他甚至用左手拇指指腹,轻轻地、仔细地擦掉了右手水果刀刀刃上沾着的那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苹果汁水痕。
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微弱的寒芒。
就在李昌宏因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而几乎要再次失禁时。
陈白榆开口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明早吃啥:“一高一矮,是吧?”
李昌宏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对对对!高的外号叫老鼠!细长眼像耗子!矮的那个外号是强子!脖子贼短!大人明鉴!不能让他们跑了啊!”
陈白榆将擦净的刀尖。
轻轻在自己左手手指肚上不紧不慢地划了一下,并未破皮,但却让李昌宏看的头皮发麻。
“没事。”陈白榆抬起眼皮,直视着李昌宏那双充满急切和一丝扭曲期盼的眼睛,嘴角似乎有极细微的上扬,但眼神却冰寒刺骨。“他们……没跑掉。”
“没…没跑掉?”
李昌宏懵了,巨大的错愕冲击着他极度恐惧的大脑。
因为晕的太突然,记忆中间也有严重的断片,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听到这番话之后,他那因为充血与恐惧而颤抖的大脑,稍微隐隐回忆起来一些之前的大概场景。
自己……
好像正在和那两人喝酒,然后就突然晕了?好像并不是在那两人离开他家之后才晕的?
“呵。”
陈白榆发出一个极短促的、不带感情的笑声。
他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回忆起某个无关紧要的场景细节。
紧接着声音都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让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平淡叙述感:“那个高个的被我给锯了。”
“锯……锯了?!”
李昌宏下意识地复述。
声音尖细变形。
他感觉自己脖子上的血都冻住了,全身的寒毛根根倒竖。
锯……锯什么?
锯木头吗?还是……
陈白榆那双平静的眼睛牢牢锁着他,清晰地吐出后半句:“现在,他比那个矮个的还矮。”
李昌宏的大脑瞬间宕机,一片空白!
比矮个子还矮?!
人被锯了?!
这是被活生生锯成了半截?!
他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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