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胆小鬼。”
“卖爹的大孝子。”
……
卢飞文父子被下了大牢,因所犯皆是重罪,且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严县令整理陈述,直接上呈大理寺。
大理寺收到案件的第二日,相同内容的折子也出现在御书房的案桌。
京城的消息来的飞快。
半个月后,卢飞文被判凌迟,其子流放。
张贴告示,为被陷害的女医水中月,还有卢飞文所害的那些人正名。
卢飞文上刑场那天,是被人拖着走的,因为他的手脚筋早在入狱的第一天就被挑了。
陆老爹亲自挑的。
……
皇宫。
御书房。
登基大典事宜商量妥当,众人鱼贯而出。
只剩下了案前穿着龙纹月白服的姬如砚,和依旧认真查看有无缺漏的老王爷。
老王爷两鬓发白, 眉间皱出坚硬的“川”字纹,手指不时点在某一处。
自从他回来,老王叔事事躬亲,对他关怀备至,一副拳拳爱子之心的模样。
比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如今的他和以前不同了,对这京城里的人都保留着一线防备,无法再对谁赤诚。
“王叔,是谁灭了羽兽灵族?”
出其不意的问话让庆安王爷手指顿住。
他抬头,看着不露一丝情绪的储君。
经历一场磨难,他从春日的湖面凝结成冬日冰层,让人窥不到底下的波流涌动。
挺好的。
帝心渊默,难测如阴阳。
应该这样。
老王爷有些欣慰,心口又隐隐发痛。
这是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成长。
谁灭的羽兽灵族?
老王爷不愿再去回忆。
可是有人不许他逃避。
“是你还是父皇?”
声音肃凝,带着威压。
让老王爷意识到,他已经是在用一个帝王的身份对他问话。
若他不如实回答,势必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与猜忌。
老王爷目光怔忡的盯着烛台,还是缄默不语。
“你两次进密室,是为了我母亲吗?”
姬如砚拿出了女子的肖像。
老王爷看到画像的那刻,失态打翻了手中的册封皇绫。
失声道:“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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