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员外跑回去告知卢飞文时,卢飞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整个人再也没有那种蔑视一切的自负和从容的人上人姿态。
高员外这时也才发现,他表兄藏在袖子下的右手竟然是残缺的!
怪不得总是背着手,吃饭不跟他们一起吃。
莫不是当年从宫里出来不是辞官,是被赶出来的?
“报官!报官!我要让陆青青一家子都死!!!”
目眦欲裂的卢飞文像个可怕的疯子,跳着脚的嘶吼。
把高员外一家子都吓的躲了起来。
稍后他似乎稍微冷静了下来,喃喃自语,“不,不可能,她们不敢的……”
“我儿呢?我儿呢?”卢飞文扯住高员外的衣襟,几乎将他提溜起来。
“表侄儿……表侄儿……”
高员外吓得脑子嗡嗡的,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机械般把最后听到的话说了出来:
“喂狗了……”
“我艹你娘——”
高员外被甩垃圾一样甩到地上。
“我儿要是真死了,你一家子也都要陪葬!”
卢飞文猩红着眼,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像一头盛怒中的白毛老狮子。
“还不去把我儿带回来!告官!”
高员外屁滚尿流的爬起来,正要往外跑,呼啦啦进来一队官差。
“差爷,我们要状告,状告……”
“巧了,也有人状告你们谋害人命,高繁父子,卢飞文,跟我们走一趟吧!”
……
县衙大堂,百姓围集。
状告人,高家儿媳的老父亲孔来水,孟草的丈夫张春生。
状告高家谋害临产儿媳,导致一尸两命,又想让接生婆孟草当替罪羊,害的孟草白白关了几天牢狱,如今受到惊吓,病倒在床。
高家父子哭嚎喊冤,县令让人将人证带了上来。
孔氏身边伺候的丫鬟哭着作证,“少奶奶那天喝八宝粥就说味道不对,我还劝她不好喝也要喝,不然没力气生。
喝完少奶奶肚子就疼的受不了了,发作的很快,可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少奶奶长的好,被少爷看中,娶进家好了半年,后来少爷就不上心了,高家人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让她多吃,我还悄悄跟少奶奶说过少吃点,不然孩子太大不好生。
可是少奶奶一少吃,就被训斥,太太逼着她每顿必须吃完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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