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氛围下,武皇……不,武曌许诺李贤的、调查当初谋逆案的事情有了结果。
不光结案时间快,结案结论同样清晰明了:当年沛王李贤谋逆一案,纯属东宫属官张大安等人勾结宫人,欺上瞒下,构陷亲王,证据确凿,罪责清晰,至于幕后是否还有更深层的黑手,卷宗语焉不详,只以“查无实据”四字轻轻带过。
同时,卷宗也高度赞扬了沛王李贤在被构陷后,依旧恪守臣道,忍辱负重,其心可昭日月。
“呵呵,”刘建军翻看着李贤带回来的卷宗副本,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冷笑,“看看,这案子办得多漂亮,该杀的早已伏诛,该罚的早就被追责,该表彰的你和老刘、老王也都还活的好好的,整个案件层次分明,一丝不乱。
“最重要的是,该模糊的,一点都没多说,该说不说,那帮子能编出《罗织经》的人不光制造冤案在行,推翻冤案也同样在行。”
李贤无所谓的笑了笑。
当初还在巴州的时候,李贤把洗刷谋逆案这件事儿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但现在,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李贤心里却古井无波。
刘建军说的对,当初的谋逆案是真是假,除了当初的自己,实际上根本没人在乎。
因为冤枉你的人远比你自己清楚你有多冤枉。
“事儿算是了了,”刘建军把脚架在案几上,懒洋洋地说,“接下来,就该看你那好妹妹太平的戏码怎么唱了,武攸暨这驸马没了,你母皇总得给她再找一个。”
李贤也想到了这点,眉头微皱。
太平的婚事,始终是悬在心头的一件事。
但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从宫中隐约传出。
说是太平公主身着旧日道袍,入宫觐见陛下,具体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公主出来的时面色平静,随后便传出公主自请回归太平观,长伴青灯,为母皇和大周祈福的消息。
这消息传到沛王府,李贤听完内侍的禀报,愣神了许久。
刘建军正在嗑打瓜籽,闻言嗤笑一声:“得,自己把自己安排明白了。用出家这招,直接把往后所有想打她主意的人的嘴都堵死了。
“高!实在是高!”
他吐出瓜籽皮,翘着腿总结道:“你这妹妹,是个狠人。”
李贤默默点头,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太平的婚事,竟然就以这样一种谁也未曾料到的方式,彻底落了幕。
几日后,沛王府门吏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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