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自己的支持者。朝堂之上,没有人是孤岛。”
李贤精神一振:“依你之见,该从何人入手?如今朝中大臣,多是母皇……陛下的心腹,或是武氏一党,我们能拉拢谁?”
刘建军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谁说要你现在就去拉拢那些位高权重、立场鲜明的宰辅重臣了?
那叫自投罗网。
“咱们得找那些……位置关键,但又不太起眼,或者,内心仍对李唐抱有旧情,且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第一种,掌管文书、传递信息的中枢低阶官员,比如门下省的给事中、中书省的舍人,别小看他们,消息灵通,有时还能在文书上做点手脚,影响可不小。
“第二种,掌握部分京城防务,但又非核心主将的武将,比如金吾卫的中郎将、郎将一级。
“第三种,便是那些以清流自居,重视礼法正统,对女子称帝内心未必全然认同,但又不敢明着反对的御史台官员和一些翰林学士。”
李贤仔细听着,觉得刘建军说的颇有道理,但又感到无从下手:“这些人遍布朝堂,我们该如何甄别、接触?若贸然拜访,岂不惹人怀疑?”
“这事儿你还问我啊?”刘建军露出夸张的神色,道:“当然不能你沛王殿下亲自提着礼物,一家家去敲门,你得先‘偶遇’,再‘请教’,最后才是‘往来’。”
他详细解释道:“洛阳有洛水之秀,龙门之盛,正是雅集佳处,你可借太平之名,于洛水之滨设一场‘诗会’,或邀约三五将领会猎于北邙。
“在这些场合,你不谈政事,只论诗文典故、兵法骑射,表现得谦逊好学、豪爽重才,尤其是对那些清流文人与中阶武将,这一套最为管用。
“留下好印象后,日后便可借着探讨学问、品鉴良驹的名义,请他们过府一叙,或你去回访。
“一来二去,情谊与信任自然就近了。”
李贤脑海中逐渐有了思路,感慨道:“得亏有你,不然我连该怎么忙的方向都不知道。”
刘建军耸了耸肩:“没办法,眼下在洛阳,在你母皇眼皮子底下,我是不太好做什么小动作的,只能给你出谋划策。”
李贤好奇。
“因为我在你母皇那里的定位,她拿我当成你养的……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干实事的活儿不适合我出面就行了。”
刘建军胡乱的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多谈自己在武后那里的具体印象。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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