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刘仁轨分发到了长安各地,但剩下的棉花王府内没用完,刘建军就拿去卖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看看市场反馈。
反馈的确不错。
一匹棉布的售价甚至达到了三百文钱。
要知道一匹绢布的售价也才两百多文钱,若只按尺寸来算的话,棉布的价格甚至都要超过了绢布。
当然了,实际上棉布质地太厚重,一匹棉布的重量虽然和绢布差不了太多,但实际抱着却是满满一捆。
而且,用刘建军的话来说,这棉布在市场上属于新兴玩意儿,刚上市的时候溢价严重,现在售价这么高是正常的,等下一季的棉花产出后,市价会瞬间掉下来。
刘建军说:“这第一批货,咱们的目标本就不是寻常百姓,是那些宗室勋贵、富商巨贾家的管事仆妇,这些人最是跟红顶白,追逐新奇。
“王府里流出去的新奇物事,他们岂有不争相购买,拿回去向主家讨赏的道理?
“咱们要做的就是借着这批人的嘴,先把这棉布的名头打响,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比丝绸软和、比麻布保暖的好东西,到时候大量的棉布出来了也能卖的更顺利。”
李贤不解,但对于他不懂的事儿,就随便刘建军去折腾了。
如刘建军所说,这棉花是比麻布更为保暖的好东西,眼下已经逐渐入冬,棉布的销量极好,王府上本来收获了两万多斤的棉花,抛开王府内一应用度后还剩下了一万五千多斤。
这一万五千多斤被刘建军织成了近两万匹棉布,若是按照三百文钱一匹的价格……
算不出来。
李贤懒得算。
实际上王府的钱粮用度都是刘建军这个王府长史管的,只有绣娘作为当家主母会汇总性的收到刘建军递来的账簿,但绣娘同样信任刘建军,那账簿都快堆积得蒙灰了,绣娘却从来没翻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这天,李贤正在刘建军那小院子听着他绘声绘色的说棉花赚了多少钱的事儿,昏昏欲睡。
一名王府侍卫快步从后门进来,走到刘建军身边低声禀报了几句。
刘建军还没反应,李贤率先来了精神。
可算是不用听刘建军说这些数算上的事儿了。
等到那侍卫退去,刘建军这才没好气的看向李贤,说:“你这人怎么搞的,我卖棉花是为了我自己赚钱吗?事关你兜里的钱,你就不能上心一点?”
李贤反驳:“我听人说你给阿依莎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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