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那种观赏性质的白迭花,竟然真的能起到桑麻的作用呢?
甚至李贤隐隐觉得,这东西可能都会替代桑麻。
“不光这个呢,夫君瞧这个。”绣娘将李贤拉到榻上坐下。
这次不用绣娘开口,李贤就察觉到了不同,坐着的榻垫似乎也是用棉布做的,就连旁边的褥子,看起来也是蓬松柔软,似乎里面也内有乾坤。
“这棉被里面是填充的棉絮,虽不如鹅绒暖和,但却更踏实厚重,压在身上,夜里睡觉也安稳许多,妾身想着,若是寻常百姓家也能用上这等棉被,冬日里便能少许多冻死骨了。”
绣娘说着,眼中闪烁着一种纯粹而温暖的光彩,那是对这新奇物事发自内心的喜爱,更是对其惠及百姓的憧憬。
李贤抚摸着身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棉垫,又捏了捏那蓬松的棉被,然后伸手抓住绣娘的双手,诚恳的说:“夫君会将此物推广下去的。”
绣娘眼神中流露出愕然。
李贤无奈的轻笑一声:“还当夫君是那个终日只知道赛马斗鸡的纨绔皇子么?绣娘的心意……我懂。”
这回,绣娘在李贤脸上扫视了许久,目光这才突然变得惊喜,眼含热泪,扑入李贤怀里:“嗯!妾身知晓的!妾身知晓的!夫君便是最为贤明的大王!
“咱们好好治理长安,治理雍州,太后和陛下瞧见雍州百姓安居乐业,便也会夸赞殿下贤明,治地有方的!”
李贤没说话,只是将绣娘搂着。
绣娘是妇道人家,虽然见识到的东西有限,但她总是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着想。
“绣娘,让夫君试试这棉被是否真如你所说般暖和。”
……
翌日,不算太早起。
李贤精神抖擞。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从洛阳一路舟车带来的疲倦一扫而空,绣娘说的不错,这棉花虽然不似鹅绒般保暖,但压在身上厚实,给人安心感。
当然,李贤觉得这安心感更多的还是来自躺在身边的绣娘。
即便是她有了身孕,但李贤只要搂着她,心里便会踏实下来。
心里惦记着刘建军说的正事,李贤一路朝着刘建军那小院子走去。
刚到院子门口,就听到刘建军那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啧啧,美人乡英雄冢啊,瞧瞧咱们的沛王殿下,都快日上三竿了才起床。”
李贤赧然,正欲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传来王勃笑呵呵的声音:“薛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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