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老李家最德高望重的人,赏了他,不就相当于向全天下说明你们老李家支棱起来了,都能打胜仗了?这无异于再给了天下人一个虚无缥缈的信念。
“所以思来想去,就只剩你一个在扬州叛乱这整件事当中‘恪守臣礼’的儿子能赏了。
“你没上前线打仗,赏赐你不会让天下人觉得这次平叛跟姓李的人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她还拿出了一个恪守臣礼的奖赏名头,摆明了就是告诉天下人,只要听她的话就能得到封赏。
“啧啧,那股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儿都快淌出来了……
“至于那句准你常住洛阳,你就当是句客套话,她现在巴不得你赶紧回去长安,省得跟你演母慈子孝的戏。”
李贤想了想,说:“倒也不用给我解释的这么明白,我现在……能稍稍想通一些。”
刘建军翻了个白眼:“那行,下次就让你云里雾里着。”
“那……咱们现在该做什么?”李贤问。
“回长安。”
李贤不解:“不是说要在洛阳掏空母后的老底吗?”
“你云里雾里着。”
李贤:“……”
“行了行了,别看着我那目光跟那深闺怨妇似的,你母后现在有啥老底掏?你自己都说了,朝中全是阿谀奉承之辈,咱们去挖这些废物过来有什么用?”
说到这儿,刘建军顿了顿,又说:“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咱们是晚了一步的,我本来是想着趁你母后在排除异己之前拉拢点人过来的,可你母后的速度太快了,咱们没赶上。
“当然了,这事儿也不算咱们输了,毕竟她把能干的人干掉了相当于自剪羽翼,咱们只是没占着便宜而已。”
李贤一愣,然后心里升起一阵愧疚感:“刘建军……是不是我之前带着太平他们去胡闹耽误了……”
“别,打住!”
刘建军翻了个白眼儿:“就玩了两天时间而已,两天时间能干嘛?养条狗儿都没能熟悉起来呢,更不要说拉拢一个人了,这事儿本质上还是你母后动手太快,你别胡思乱想就行。”
李贤稍稍安心了一些。
“而且,咱们也不是一点便宜没占到。”刘建军忽然神秘兮兮的说。
“嗯?”
“你真以为王勃天天出去就是吟诗作乐呢,我之前不就说过让他试图捞骆宾王么,骆宾王没捞着,但他顺带帮咱们干了个另外的事儿。”
李贤还想追问,但刘建军却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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