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开始传到长安。
李炜和李明死了,死在了各自被贬的西南蛮荒之地,传回长安的消息是说两人水土不服,病逝。
两位皇子死去是大事,母后郑重的为他两人举哀发丧,追封王爵。
不只是李炜和李明,张大安,那个昔日自己最信任的宰相,在自己被贬后外贬为了普州刺史,今年又贬至横州司马,但却在调任的途中死了。
还有许许多多当初自己任太子期间跟随自己的人。
李贤知道,母后这是开始清算支持李氏一族的人了。
刘建军也在这一天拒绝了武攸暨的邀请,找上了李贤,脸色郑重:“贤子,咱俩这段时间得低调点了。”
李贤点头:“我知道,向洛阳那边制造我虽然愚钝,但稍稍有点脑子的形象嘛。”
“不止如此。”
刘建军脸色郑重的说道:“你知道李炜和李明的死是怎么回事吗?”
李贤摇头:“不知,但大概能猜到。”
自己当初被贬巴州,母后就安排了丘神勣来羞辱自己,李炜和李明的死,想来也是大差不差。
“那你想没想过你母后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为他俩人举哀发丧?”
李贤不解。
“永绝后患。”刘建军脸色沉凝:“因为只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俩已经死了,才不会有人再打着他俩的旗号来造反……即便有,那也不足以取信他人。”
李贤恍然,继续看着刘建军。
刘建军接着说道:“但……你还活着。”
李贤一怔:“你是说?”
“不错,肉眼可见的聪明了嘛,死人才没法被利用!”
刘建军赞叹了一句,接着说:“你还活着,或许就有人打着你的旗号造反,相比于李炜和李明这两个庶出的皇子,你的身份更高贵,更正统,若是有人打着你的旗号造反,这对你母后来说是天大的隐患。”
“那……我该如何做?”
“刷存在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老老实实的待在长安。”
李贤一愣,问:“可……你方才还说咱们最近要低调一些。”
“不冲突,你低调,让别人替你高调,你忘了咱们还有刘仁轨帮忙么?”刘建军脸上带着笑意:“刚好过去跟老刘说说纺车的事儿,阿依莎用棉花纺线的纺车折腾出来了,也该告诉他这个喜讯了。”
……
因为要让刘仁轨参观纺车,所以这次两人倒是没去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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