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不强,工会就是无根之木;维权不力,工会就是无牙老虎。
把这么重要的担子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风险不小。
但郑仪愿意给年轻人机会。
他也相信,秦胜敢于把自己的侄子放在这个位置上,必然对秦池的能力和品性有足够的信心。
“不错。”
郑仪放下手中的报告,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秦胜这件事,办得漂亮。
考虑周全,敢于碰硬,又富有策略。
秦胜做事,郑仪是放心的。
他拿起笔,在报告上“拟同意,提请市委常委会研究”一栏后面,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他按下内部通话键。
“希言,你进来一下。”
赵希言很快推门而入。
“书记。”
“这份总工会领导班子调整方案,我同意了。”
郑仪将签好字的报告递给赵希言。
“你安排一下,尽快列入最近一次市委常委会的议题。”
“是,书记。”
赵希言接过报告,迅速浏览了一下签名和内容,心中了然。
“另外,”
郑仪补充道。
“在常委会召开前,你以市委办的名义,先跟陈山河同志,还有新调整的几位副主席,特别是秦池、楚宏、孙正这三位新同志,分别沟通一下。”
“把我的意思传达到:市委对工会改革寄予厚望,对他们几位也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够迅速进入角色,团结协作,大胆工作,敢于担当,尽快打开工会工作的新局面。”
“是,书记!我明白。”
赵希言记下,拿着报告退了出去。
同一时间,明州市司法局,局长罗斌的办公室里。
罗斌手里拿着一份从市委办公厅流出来的《意见》草稿复印件,眉头紧锁,反复翻看着其中的关键条款。
“……赋予工会组织对劳动法律法规执行情况的监督权……工会代表职工参与劳动争议调解、仲裁、诉讼……相关部门应提供必要的支持和保障……”
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那天在市委小会议室,陈山河那番毫不留情的质问:
“法律是给了工会权力,可光有法律条文顶什么用?!”
“工人受了委屈,找工会,工会想帮,可我们有调查权吗?有处罚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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