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分子科学家,他就是农民科学家。”
老首长缓慢地回忆着往昔点点滴滴,这些都被刘一民记录了下来。
“老首长,您也别太难过,邓老敬重您,也希望您保重身体。”刘一民说道。
老首长继续缓慢地说道:“当年老人家交给了我这个任务,我当时是既兴奋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艰难,这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收拾着为数不多的家当支起台子。
刚开始觉得有苏联老大哥帮我们,一定会很快。后来苏联人走了,我们自己干。难啊,哪有一开始就会成功的试验,尤其核弹和火箭这个东西,都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但这些失败的后果,往往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每一步都慎之又慎,偏偏国家家底又薄,每失败一次,我们都觉得对不起国家。
家先同志的去世是我心中的痛,但在国防事业里,家先同志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办公室里的电话声,打断了老首长的回忆。趁着老首长接电话的瞬间,李秘书低声告诉他:“一民同志,不能让老首长再想以前的事情了,老首长最近身体不好。”
“我明白了。”
等老首长挂断电话,刘一民又给他谈了一会儿高兴的事儿,比如岛上终于同意老兵回乡探亲。
看时间差不多,刘一民起身告辞。
老首长让李秘书将刘一民送到门外,李秘书跟刘一民讲了一下老首长的身体状况,常年的征战和劳累,身体出现了许多问题,除了心脏病之外,还有前列腺炎等难缠的疾病。
“李秘书,再见。”刘一民说道。
李秘书点头道:“一民同志,路上慢点。”
八一厂的刘佩然接到邓老的纪录片和电影的拍摄任务后,立即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刘一民。
刘一民正在进行《邓稼先》的后续补充修订工作,刘佩然询问道:“一民,你这大概什么时候能修订完?”
“两天左右,主要是补充邓老生病后到去世这一段的情节。”刘一民说道。
刘佩然又问剧本大概什么时候能改编好:“今天张同志亲自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务必拍好纪录片和电影,这是死命令。”
“剧本的话,最快要到八月中旬。”刘一民沉吟片刻,给刘佩然一个相对准确的日期。
“中旬,好,尽量吧。我回到厂里,马上去寻找导演和演员。纪录片的拍摄,也要参考你的这篇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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