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其实也是我的困境,我通过文学成为了城里人,但其实我很土,我一直很害怕别人说我土。
有些作家一个眼神,可能就会让我觉得刺痛。农村年轻人走进城市,他们首先要接受城里人审视的目光,好像是看一个从土里挖出来的土豆。燕京人是这么形容的——‘土老帽儿’,我害怕别人说我是土老帽儿。”陆遥内心很挣扎,但还是坦诚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实话。
接下来,几人针对青年问题开始谈论,成功地呼应了《青年夜话》这个节目名字。
从当年的知青,谈论到大学生、摆摊的年轻人到失业的青工,最终几人得出一个共识,拥有坚韧毅力的人比普通人更能有所成就。
“这个成就是相对的,是指在同等条件下,比同龄人走的更远。当然,也有人可以连跨,普通的农村孩子,也能成为奥运会的世界冠军。”蒋子龙解释道。
他还举了几个例子,以前工作的机械厂,待岗的青工,有的找其它活路过得很好,有的则一地鸡毛。
刘一民拿出几封听众的来信,里面有各种青年问题,甚至还有一些刚结婚小夫妻过不好,问问如何能过日子的。
谈论到过日子,陆遥一瞬间仿佛石化了,只剩下蒋子龙和刘一民在聊,等两人聊得差不多了,陆遥茫然地说道:“我,我仿佛不会过日子。”
蒋子龙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了陆遥几个建议,陆遥听完认真地思考。
录制结束之后,陆遥赶紧点燃了一根烟塞到嘴里,看着录播室的设备说道:“这四四方方的小空间,有点压抑。”
蒋子龙说道:“我刚进来就有这个感觉,好在顺利录制完了。”
“空间小,主要是为了收音,咱们出去吧。”刘一民笑着抬手示意。
走出去后,刘一民看着录播室沉思,觉得有机会可以找一个听众来参加节目,面对面交流,更能增加年轻人对节目的亲切感。
陆遥和蒋子龙好奇地到工作人员身后,拿出耳机听刚才的录播。
两人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遗憾,觉得自己当时明明可以讲的更好。
“好好总结一下,下次可以讲的更好。”刘一民也不急,就坐在旁边等他们两人。
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位广播电台编辑找了过来,看到陆遥后主动伸手介绍:“陆遥同志,我叫叶咏梅,我看了你的《平凡的世界》,我觉得气势恢宏,结构庞大,是对改革开放前后农村生活的一次全景式再现。虽然后面还没有出来,我仍然认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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