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妻子的有所表示?”
儿子油盐不进,荀氏只能从儿媳妇下手。
明怡叫苦不迭,昨夜想了一宿也没想到能送什么,准备糊弄过去,孰知还是被婆婆抓了个现行,“我想想。”
出了春锦堂,撞见裴承玄牵着钊哥儿,将之送去裴萱出嫁前的院落,明怡拦住他问道,
“你哥生辰,你送了什么?”
裴承玄闻言也满腔苦涩,“我能送什么?我哥那挑剔的劲,什么好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思来想去,我端端正正抄了一篇《灵飞经》给他,他见我略有进益,很满意。”
明怡哭笑不得,“你这路子走对了。”
裴承玄还很骄傲,“那是自然,像我与嫂嫂这等不学无术之流,稍稍有些进益,就是给兄长最好的生辰贺礼,”说完唆使明怡,“要不,嫂嫂也抄一篇?”
明怡也想,却是不能,她曾与裴越通过文书,字是不能写的,恐被他看出端倪。
回长春堂的半路,路过院后那一片竹林,
忽然有了主意。
夜深,裴越至皇宫回府,照旧先进了书房。
至书案坐下,刚喝口温水,便觉今日几位管家神色不对,一个个把头均埋得很低,好似闯了大祸。
“怎么了?”
大管家晦涩地抬起头,“家主,长春堂后院那片竹林被人砍了。”
裴越一愣,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
古人云:“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裴越也爱竹,十岁那年便亲自种了一片,起先土壤不合,竹发的不好,经过几年培育,终于长成茵茵的一丛,远望如一片绿云,他甚是喜爱,如今却被人砍了。
“谁砍的!”
其实不用问,已然猜到是何人所为,除了李明怡,无人敢动他的东西。
不等管家答,斥道,“为何不阻止?”
管家小声道,“您说过,见少夫人如见您,小的们不敢阻止。”
裴越服气地闭了嘴。
已经砍了,不至于为这点事去责备她,他不是这么没风度的人,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夜深,裴越在书房沐浴后,回到长春堂,院子里静若无人,裴越下意识往后院竹林望去,果然过去齐齐整整的一片林子如今缺了一块,好似秃了头,没了看相,他摇摇头,心情复杂进了正屋。
明怡已睡下,付嬷嬷难得等到他来,献宝似的,把明怡留下的一只竹蜻蜓奉给他,“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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