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非要跳窗?”
少司命未言,而是转身查看了房间,最后看到案桌旁边的椅子上留下了一块金色的戏袍碎布,案桌上还放着剪刀,烈酒,以及一些金疮药。
剪刀上留下一个带血的指印。
曹坤跟过去看了,立刻大吃一惊:“有人在这里疗伤过。如此一说……之前古婆婆在门外拿李秋寒做人质威胁寨子的人,其实是为了给此人疗伤拖延时间。不想寨子里出了个狠角色,也不管人质死活冲了进来。这疗伤者便无法疗伤,而是跳窗跑了。寨子那狠人冲进房间就跟着跳窗追了出去。”
少司命微微点头,“大体上是如此。”
曹坤惊问:“那疗伤者是何人呢?”
少司命也不答话,而是拿起桌上的那块戏袍碎布。
曹坤见了碎布,满是疑惑:“是个穿金色戏袍子的。这清河镇素来诡异,没几个活人。怎么会有人唱戏呢……”
少司命凝视着手里的碎布,喃喃道:“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也只有这个人才能让古婆婆拼死守着她。”
嘶!
曹坤终于缓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宅那个唱阴戏的……沈玉珺!”
“如果是沈玉珺的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曾经红灯娘娘带着大司命和少司命两位大人,亲至李宅都没杀了那沈玉珺。只把灵婴给打得半死。何人如此恐怖?竟然能让沈玉珺受伤?还逼得沈玉珺跳窗跑路……更离谱的是那个杀了朱清风的狠人,竟敢直接跳窗去追沈玉珺……到底是何人啊,竟恐怖如斯!”曹坤一边推演一边说,到了最后……他被那个狠人吓到了。
曹坤能做考公堂的老堂主,一手实力自然十分了得。
但是在他心里,沈玉珺是个绝对恐怖的人物。
连红灯娘娘大少司命亲至都没杀了的可怕存在。竟然被打伤了……还被一路追着砍。
简直匪夷所思。
黑山寨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存在?
少司命倒是淡定许多,捏着碎布走到窗台前,看了一阵,然后直接跳窗离了去。房间里只剩下曹坤一个人,他看了看四周,想到刚刚的推演,更是觉得惊悚害怕,便不敢逗留,赶忙跳窗跟了上去。
却说少司命拿着碎布来到街道,看见了街道上一个个的脚印子,还有飞散的砂石痕迹。但这街道实在太长太大,脚下又是青石砖堆砌的地面,脚印子时有时无,很难追踪到当时两个人奔逃的路径。
走到一处转角的时候,脚印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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