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使。
但陈湛并未收回铜子,而是原地一抓,一放。
手再离开,桌面上的三枚铜子,在山羊胡注视当中
变成三枚铜球,指甲大小,浑圆,无缝,毛刺都没有.
“咔嗒”三声脆响,铜钱竟被捏成了三团圆球,陈湛随手丢在桌上,铜球深深嵌进木桌内,像三颗细小的钉子。
山羊胡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盯着三团铜球的眼睛都直了。
如果说铜子可能是陈湛手法,收起来,放出来三枚做好的铜球,但那木桌是硬松木的,寻常人用刀都得使劲凿.
这年轻人居然用手指捏圆铜钱,还嵌进木头里?
“你请七爷来,咱们谈谈?”陈湛淡淡道。
山羊胡是懂功夫的,不是门外汉,知道陈湛这一手功夫不差,虽然不一定是七爷对手,但为了宰一个外地人,请七爷过来出手,他哪有那个本事和面子。
山羊胡咽了口唾沫,忙摆手:“误会!误会!刚才跟先生开玩笑呢!二十块,不,十五块!明天就能好!”
陈湛没多言,丢出十五块银元在桌上,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山羊胡不敢再磨蹭,连夜找了最好的宣纸,仿着商会的印戳刻了章,写得工工整整,户籍底卡上还添了“父亲陈万山,经营绸缎庄”的假信息。
三天后,陈湛揣着假身份去了津门码头。
那艘大阪商船叫“富士丸”,铁皮船身泛着冷光,烟囱上漆着红色的“大阪商船株式会社”字样,船身有三层,底层是货舱,中层是客舱,顶层是甲板。
登船时,日本船员拿着名册核对身份,眼神警惕地扫过每个乘客,见陈湛的文凭和户籍都齐整,又看他穿着学生装,戴着圆框眼镜,临时买的,看上去十分斯文。
只问了两句“去日本学什么”“家里做什么的”,便挥挥手放行了。
进了中层客舱,一股海腥味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
客舱分了隔间,陈湛的隔间在角落,里面有两张上下铺,对面铺位住着个去日本留学的北平学生,手里捧着本《新青年》,见陈湛进来,只点头打了个招呼。
窗外,码头的吊机还在装卸货物,日本浪人背着刀在甲板上闲逛,商人模样的人聚在角落低声谈着生意,海风卷着咸气吹进来,带着点说不清的压抑。
船鸣笛的瞬间,陈湛靠在窗边,看着津门的轮廓渐渐变小,手里的假身份被他折成小块塞进内衣口袋。
甲板上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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