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额头上迅速浮现出一小块淡淡的红印。
整个客厅仿佛都被这委屈又疼痛的哭声震得嗡嗡作响。
这自然惊动了正在隔壁房间看图画书的萨拉菲尔。
他放下书,疑惑地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地毯上面无表情握着棒棒糖的维吉尔,以及正捂着脑门哭得撕心裂肺的但丁。
一看到萨拉菲尔,但丁仿佛就找到了救星,委屈感瞬间飙升到顶点,当即以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姿态,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朝着萨拉菲尔爬去。
“呜哇…萨拉…呜……”
他含糊地哭喊着,一把抱住萨拉菲尔的小腿,将湿漉漉的小脸埋了上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冤屈都哭诉出来。
额头上那块迅速浮现的淡红印记,仿佛是他遭受不公的铁证。
萨拉菲尔连忙蹲下身,掌心覆上但丁的额头。
释放出一股温和的暖意,悄无声息地抚平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和红肿。
让但丁的嚎啕大哭渐渐变成了委屈的抽噎。
安抚好但丁,萨拉菲尔这才抬起头,目光带着不解,望向始终安静地坐在原地的维吉尔。
“怎么了?维吉尔?”
他轻声问道,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纯粹的困惑。
想知道作为哥哥的维吉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弟弟。
抬起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维吉尔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
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根完好无损的草莓牛奶棒棒糖,让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接着重新抬起头,看向萨拉菲尔,以及他怀里还在抽噎的但丁。
那张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没有试图解释,也没有丝毫归还棒棒糖的意思,只是将握着糖的手稍稍收紧了一些。
那平静的姿态,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真理。
它在我手里,那么,它就是我的。
至于但丁的哭声?完全不在自己需要回应的范畴之内。
看着维吉尔那副理所当然的平静模样,萨拉菲尔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试图跟这个固执的弟弟讲道理:“维吉尔,是但丁已经吃了三……”
可他话还没说完,一个与他容貌别无二致的身影,便如没有重量般,悄无声息地从天花板上降了下来。
神都翘着二郎腿,就那么悠闲地坐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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