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往。
本地的贵族要么笑容勉强,要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地摆烂,围坐在桌子前大口喝酒大快朵颐。
至于舞池之中,在羽管琴与小号的吹奏下,只有寥寥几人在跳舞。
坐在上首的太后,那个年近五十,却依然如同三十多少妇的女子却是依旧兴致勃勃的与周遭的贵族仆从聊天。
与国王类似,法兰的王太后同样有一套自己的内廷班子,专门用来服侍她。
尽管王太后是三天前才入住的这间宫室,可仆人们还是尽心尽责地进行了改造。
这里的所有桌椅,都没有锋利的棱角或木刺,都被仆人们打磨过了。
仆人们都知道,太后就像是熟透的桃子一般脆弱,但凡是个有角的物体都会戳破她细嫩的皮肤。
太后是一个非常怕痛的人,但凡是有点小伤口,都会吓的大哭。
哭泣倒没什么,难的是让她重新高兴起来。
要么就是热闹的舞会,要么就是得有人说笑话逗她开心,要么就是用海量白糖的甜让她笑起来。
所以以防万一,房间内奉上的红茶都是加满了白糖,以掩饰那一丁点的苦味。
说到底,太后可是法兰白糖贸易的幕后庇护人,对于她来说,白糖是可以随便用的。
怕疼怕苦怕冷,时而暴躁时而忧郁,一意孤行,飘忽不定,这就是法兰王太后的形象。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前往金羊毛滩泡温泉。
她就是要去,管你外面是吸血鬼还是谁呢?
这是她的习惯与传统,如果身为法兰的太后都无法随心所欲,那法兰王室的含金量未免太差了点。
在诡异的气氛中,舞会从下午一直进行到傍晚。
直到终于有一名男爵承受不住,站起身来:“殿下,如今大敌当前,您真的还要饮酒做乐吗?”
“大胆!”
“你敢如此对太后说话。”
周边的一遭贵族与仆人立刻朝着那男爵叱骂,可太后却神色不改。
她主动站起身,敲了敲手中的玻璃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害怕我的小查利一时想不开来救我对不对?”
太后的这番话,确实是让诸多贵族们没有想到。
看来太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愚蠢与单纯。
“……”
“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小子。”太后环顾了一圈周围,“我不会让我的小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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