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要上疏,就不能只答这官员之事,而是要回答陛下的‘时代之问’!”
“前有‘经世五子’,作《古今第一经世雄文》,为天下‘定问’。”
“我等后进,又为何不能效仿之,做一篇‘经世雄文’,为天下‘答问’?!”
他环视众人,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到时候,我们将此文联名附署,呈于陛下。增加官职之事,不过是文中诸多对策之一罢了!”
“若陛下因此雷霆震怒,有其余策论顶着,也不显我等动机不纯。”
“若陛下对其余策论感到欣喜,则更显得这增补官员之策,是顺理成章,正当其时!”
他看着众人越来越亮的眼睛,最后抛出了他的最终目的。
“离明年春闱,尚有近半年时间。诸位,可愿与我张溥一道,共襄此盛举,共做此大事!”
“算我一个!”
“我也算一个!”
众人对视一眼,再无犹豫,纷纷举起右手。
张溥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向李若链和张名振:“两位,征伐开拓之策,还需仰仗二位武举的见识,也需一同参与才是。”
李若链和张名振对视一眼,胸中热血上涌,也重重地举起了右手。
见局面终于被自己扭转回来,张溥这才暗中长舒了一口气。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好!那我们接下来,便议一议这篇经世雄文,该如何分工。大家都说说吧,这人地之问,当作何解?”
李若链第一个开口:“我可领辽东征伐一事。《全辽志》中有载辽东田土之额,我可去测算一番,平定辽事之后,可滋养生民几何。”
张名振紧随其后:“自江南出海往南,有一大岛,名曰东番。我过往有亲戚走船前往彼处,可去信问问,看看此岛究竟田土几何,可容纳多少百姓。”
史可法道:“我回头便将乡试之数补上。另外,我出身河南,当地多有土地抛荒,实则地多民少,若欲讲尽中原地力之策,我可领之。”
夏允彝道:“故礼部侍郎玄扈公在华亭试种番薯,又做各类增产之事,其有一书中写有各类增产、农田之法,我曾拜读过,略知一二,可领农田增产之事!”
剩下几人,也纷纷开口。
徐洽道:“若欲求田,对外开拓之余,中原边角亦有空间。上古之时的江南,不过蛮荒之地,如今却成鱼米之乡。云贵等地,或许也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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