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对清尘奇怪的态度,不由轻声问道。
陈顺安没有回答,唤来刘妈。
“老爷,您有何吩咐?”
“你会武功吗?”
“学了几手指法,也曾是个三流武者,只是年纪大了,气血衰退。”
“无妨,去库房领几只黄精人参,我传你轻功、暗器飞针之法。”
陈顺安目光幽幽道:“日后,若无我和大奶奶允许,不准任何人,包括这些丫鬟们靠近葡萄院,一日三餐,只能你亲自去送,懂吗?”
刘妈愣了下,继而反应过来。
“懂懂懂,奴婢懂!”
这些城里人,不就爱玩金屋藏娇这套嘛!
刘妈门清儿。
看着陈顺安离去的背影,刘妈心底还微微有些激动。
自己这是被委以重任,被陈爷提拔了?!
年老色衰的自己,可不逊色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
暗器,飞针?
扎,就该狠狠的扎!
……
翌日。
武清县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便是在武清粘杆处及县里各大势力、武馆的联合下,于三岔口将举行浩浩荡荡的河祭。
摆下三牲五畜,设置青石祭坛,请来喇嘛作道场。
当然,武清县内但凡有些手眼的人便知晓,这只是武清粘杆处为了避免惊扰百姓,用牲畜吸引一部分水中精怪的注意,选择在这一日,率领精锐、驾豚而行,前往伏牛水泽罢了。
重头戏,还在后面哩!
第二件事,便是不少人惊愕的发现,武清县内不少有名有姓的真意高手,数量锐减,都齐齐蒸发也似。
甚至有高手前一刻还在跟友人喝酒比斗,下一瞬便消失在原地,似乎被什么看不见的妖魔给掳走了似的。
闹得满县人心惶惶,不少百姓都去冲撞衙门,要官府给个说法,青天白日里,街上也弥漫着一股紧张晦涩的气氛。
两件大事,对于如今的武清县来说,都如同风雨欲来一般,一桩桩压来让人喘不过气。
好在,听说进京公办的青天大老爷,武清县知县,孔秋华知县终于回来了。
一回来就主持大局,甚至从州府抽调精锐,稳住了有些动荡不安的民心。
还算是一件好事啊。
而此时,三岔口。
浊浪拍打着堤岸,发出轰隆巨响,卷着未化的冰堆漫过浅滩,直逼岸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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