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个月夫人吃的,那都是过往存在冰窖中的库存。”
“哼,我说最近葡萄怎么怪怪的,原来是沾了冻气。”
不过文氏显然不是通情达理之人。
“葡萄没了,那我之前要的料子怎么还没有扯来?我可是听说了,前不久殿下新娶的那房小妾可是拿到了几匹从蜀地运来的好料。”
侍女无奈道:“那些便是最后的些……听商贾说,好像是南面的蜀地又打了起来,所以实在没了存货。不过江东的丝绸还有许多,那丝绸比之蜀锦的价格其实更贵,不知夫人要也不要。”
“混账!”
文氏重重将手中金杯砸了出去,胸前也是一阵波涛汹涌,连绵不绝。
“一个小妾能用的东西,我却用不成?”
被金杯砸中的侍女虽然疼痛,眼角处甚至流出鲜血,却是不敢吭声,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将本该昂起来的头颅压在地上,却是要将本该塌下去的屁股撅到天上。
“哼!”
文氏发泄一阵,却依旧不解心中愁闷。
丈夫走了,钱也不够花,这不是作贱人吗?
“听说骊山那边风景独好,今日不如前去逛逛~”
久在樊笼,既然花不了钱,就该去外面好好转转,不然在这长安待久了,怕是会心生抑郁!
如今的长安,可不是两汉时的都城。
经历了西凉军阀的数次洗劫,长安早已是残破不堪。
什么禁苑、园林,早早陪着那宫阙万间都做了土。站在未央宫往外看去,常常就是一片土黄,见不到半点的生机盎然。
钟繇、袁谭虽然后续修补,但主要修的却还是长安的城墙,使其不受外敌侵扰,哪有那什么闲心去修筑园林宫舍?
文氏在这待了许久,自然是想要出去看看!
而长安守将郭淮听说文氏这个王妃要出去,也是脑壳生疼!
郭淮本出自太原郭氏,与之前高干麾下大将郭援乃是一家。
兴许是高干觉得因为郭援有所亏欠,所以直接启用了郭淮。而郭淮本人也是争气,恰逢袁谭正是用人之际,郭淮便年纪轻轻被封为兵曹议令史负责镇守长安。
听到文氏要外出,郭淮赶紧前来阻拦。
“自殿下封锁关隘后,关中最近贼寇频发!还请夫人留守长安,免得出什么事情。”
文氏自然知道郭淮。
但郭淮一年纪小,二资历短,哪能管到她文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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