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随即陈瑀好像意识到什么,立即好笑道:“难不成子鱼是害怕与荆州的战事牵连你不成?放心!如今江东广募新军,兵马强壮,能不能攻下荆州不好说,但绝对不会连豫章都防范不住的!”
华歆:“看来公玮对刘骠骑相当有信心?”
“子鱼,仲山连袁术都战胜了!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陈瑀一提及刘邈就手舞足蹈!
“子鱼!若说将来有谁能够平定天下,匡扶汉室,那恐怕只有仲山一人!”
“子鱼不是也常常希望天下安宁,百姓安定吗!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要离我们而去呢?”
陈瑀始终相信,刘邈才是那个乱世中唯一的那个正确答案!
岂料华歆却在这个时候摇头。
“刘骠骑,兴许能够强盛一时,却绝对不会平定天下的。”
听了这话,陈瑀先是一愣,随即脸色迅速发白,随后又由白转青,由青转红——
“子鱼!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是!仲山有时候确实不着调了些!但他的大志却是千真万确!你怎么能在我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瑀维护刘邈,掰着指头和华歆说起刘邈的功绩——
“你可知,仲山在江东做了什么事情?”
“他设立三长,平均田地,训练府兵,抑制兼并……子鱼!你也是从北方来的,你可曾见过,北方有哪个地方的百姓,过的比江东的百姓还好吗?得道者多助!你凭什么说仲山不能匡扶汉室,使得天下安定呢?”
陈瑀胸膛剧烈起伏,若非顾忌相识一场,恨不得直接是将面前滚烫的茶壶丢在华歆脸上!
华歆却摇头道:“正因为如此,刘骠骑才能以成功。”
“刘骠骑做的太着急了!公玮,你在金陵,有些声音你听不到,有些事情你看不到,所以才觉得江东什么都好,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故步自封呢?”
华歆指着西面:“我在豫章,与荆州接壤。往年时候,常常有荆州的商贾、渔夫前来豫章,可今年却几乎了无人迹。”
“荆州的世家大族,对刘骠骑在江东的所作所为也是看在眼中的。”
“对他们来说,若是荆州落入刘骠骑手中,那他们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你有想过,若是他们全力抵抗刘骠骑,刘骠骑该如何拿下荆州吗?”
华歆直指刘邈如今的问题——
“刘骠骑做事做的太绝,已经是让天下士人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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