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忘了吗?”
袁术状若癫狂,好似一个将要溺死之人,在拼命寻找一根浮木。
刘邈,就是那根能够挽救袁术的浮木!
从鲤腹藏玺到天火降世。
从淮水水神到袁山祥瑞。
这些,可都是刘邈告诉他的!
虽然之前刘邈拒绝给他粮草,不过袁术只因为是刘邈爱财,这才不愿给他粮草!
可如今既然已经称帝,刘邈必然不敢造次!
“只要有江东在!有扬州在!区区刘备,区区吕布,区区阉宦之后,区区婢生子,都算不得什么!”
“等着吧!将来我大仲的铁蹄必然会让尔等宵小臣服!!!”
阎象见袁术如此,知道已经劝说不住,长叹一声后,只能是陪着袁术一起等待。
左等……
右等……
派往刘邈处的使者,就是连个影都没有!
直到傍晚,袁术和阎象才终于有了消息。
一个宫人胆战心惊的拿着一个木盒来到袁术面前,“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阎象连忙上前,可在看到盒中之物后,却立即将头别过去。
“盒中何物?”
袁术询问,但那宫人嘴唇抖的和个筛子一样,完全不知怎么回应袁术。阎象也是沉默,不敢和袁术搭话。
“究竟是何物!”
袁术见两人都默不作声,也顾不得还没学会的天子礼仪,直接就来到两人跟前,往盒中看去。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再定睛一看,这不是派往江东的使者还能是谁?
“谁干的?”
袁术暴怒。
“这是谁干的??”
“这可是朕派往江东的使者!他身上还有朕给仲山的诏书!金玺!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嗯?东西呢?可都还在他身上?”
宫人瑟瑟发抖:“回陛下,诏书、金玺已经被人丢入长江中去了……”
“反啦!”
袁术气急,却也赶紧吩咐宫人:“速速去让人重新书写诏书,制作金玺,再给仲山送去!”
“嘭!”
那宫人被袁术的厉呵吓到,手一抖,将木盒摔在地上,里面的人头也滚落到了袁术脚边。
对方含泪将头磕在地上:“陛下!杀了使者,将诏书与金玺丢入长江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扬州牧刘邈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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