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处境呢?”
周昕叹气道:“自然是因为袁术欺人太甚啊!”
祖郎立即回击:“那我自然也是因为世家欺人太甚啊!”
两人虽然针锋相对,可却能够明确,他们现在的敌人却是一致!
两人会面的地方没有摆上什么庐棚桌凳,所以只从船上下来之后便在一起寒暄。
“豪帅是畏惧于刘邈吗?”
“刘邈一介凡人,为什么要畏惧他呢?”
“那是畏惧那些孙坚旧部吗?”
“便是孙坚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惧,现在又为什么要畏惧他的旧部呢?”
周昕奇了:“那为什么要让我们去进攻刘邈的主力,而你却不敢和他们正面作战呢?”
祖郎没想到周昕与自己见面,竟然只是为了问这样一句话,顿时有些失望的摇头。
“都说你周昕博览群书,明于风角,善推灾异……可你既然有时间钻研那些,怎么就没时间去看一些兵法呢?怪不得能被周瑜那么轻松攻破长江天险,唉……”
周昕满脸通红,却不敢和祖郎争辩,毕竟能这么轻易丢掉长江天险的,他确实还是独一份。
“兵法讲究虚实之道,以实击虚,方能大获全胜,百战不殆!”
“现在你身为丹阳郡守,必然是刘邈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如今在刘邈的眼中就是“实”;相反我不过领着宗族藏匿山间的寻常百姓,在刘邈眼中其实就是“虚”!”
“而刘邈麾下那支擅长作战的孙坚旧部就是刘邈那边的“实”,他自己那个草包扬州牧就是个“虚”。”
“但因为我善于在山间作战,其实我才是我们的“实”,而你这个郡守麾下的兵马反倒是“虚”!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刘邈的“实”来进攻我们的“虚”,而我们则用我们的“实”来进攻刘邈的“虚”,明白了吗?”
……
虽然有些绕,不过周昕还是听懂了祖郎的意思。
可周昕却担忧道:“如此,我麾下将士恐怕会死不少人!”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
祖郎毫不在意,甚至已经为周昕制订好作战计划——
“你可以主动宣布要讨伐刘邈,吸引刘邈的注意,但实则却是将大军尽数停驻在溧阳,不再往前。”
“溧阳,在吴越时曰固城!光听名字便知道此地易守难攻!攻打这样的地方,即便是周瑜、黄盖那样的将领,恐怕也不能轻易攻破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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