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找桥梁渡河,经常会被耽误。
刘邈也后知后觉:“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子敬迟到,并非是故意试探我?”
“主公说笑了,肃便是再有狂士之姿,也不敢拿主公的性命试探,这不过是身不由己。”
鲁肃一方面愈发感动,知道刘邈对自己的重视,但另一方面却也知道,事情恐怕真的麻烦了!
“主公,臣说的不能舍得之事,其实还和刺史有关。”
在角落里表面喝着闷酒,实则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陈瑀蓦然抬头,显然不知道里面还有他什么事。
“其实之前我就变卖田地,赈济流民,但在听闻刺史兵败后,终觉得留在淮南不是办法。”
“只要袁术来到淮南横征暴敛,臣便是富可敌国,却也依旧是入不敷出,不能养活那些百姓。”
“恰好臣察觉到主公在将流民送往江东,便让门客仆人护送那些流民前往舒县……又因臣担忧被袁术发现,所以才与他们不走水路,而是从陆路走小道前来,为的就是避开袁军视线!”
竟然还有一部分流民?
刘邈此时也皱起眉头:“有多少人?”
“不多,不过万余人!”
万余人,确实不多。
和刘邈这些天运往江东的十几万户百姓相比,万余人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现在最大的难处是无船啊!!
现在的船只都停在濡须口,运送那里的百姓,在舒县这边只留有一艘舰船,怎么才能将这一万百姓统统打包带走?
刘邈思索片刻:“既然如此,也只有从濡须口再调来几艘船只了!”
“仲山!不可!!”
本来一直事不关己的陈瑀终于从角落里蹦起来!
陈瑀神情焦急:“如今距离袁术入主淮南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想必他已经发现了淮南百姓大量被运往江东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派遣大军来到舒县,你如何还能在这里逗留呢?”
这么长时间,就是袁术再怎么享乐,也该发现不对了。
就算袁术不能发现,其麾下被派往各地的官吏也应该能从户籍账册上察觉端倪。
刘邈等待鲁肃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如今又哪里还能继续等着调动船只呢?
陈瑀在担心刘邈,刘邈却满不在乎的打了个酒嗝:“难道公玮要我将那一万百姓丢在淮南不管不顾吗?”
陈瑀跺脚:“我没有让你不顾百姓,我只是想说,你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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