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没有什么不敬之举。
可今天细细一看,陆氏才发现袁氏真的可怜的有些过分……
“嘤嘤嘤。”
袁氏不断啜泣,单薄平瘦的身子更是一抖一抖。
她从胸前又取出那丝绢,哭诉道:“便是这些图画上的人都有,可唯独就我没有,我是不是根本没有资格做人妻子呢?”
伴随着袁氏的动作,陆氏和吕氏都是瞳孔地震!
她们本来以为袁氏只是平坦,但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坑啊!
拿过丝绢,不同于袁氏第一次看时的羞涩,陆氏和吕氏都是津津有味的欣赏起上面的图画。
陆氏扫了眼图画上的女子,又看向袁氏,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怜悯的神色,重新劝道:“夫人怕是想多了。”
“世间人物各不相同,哪里有一模一样的人呢?”
袁氏本来黯淡的眸子中忽然有了亮光,可惜这丝亮光转瞬即逝:“可凡是女子,几乎都有。”
“……”
陆氏知道,哪怕世人各不相同,但袁氏未免也太过天赋异禀,所以便换个角度继续相劝。
“夫人姑且放心,夫君是绝对不会因此事不喜夫人的。”
“那他怎么不来找我?”
袁氏质疑起陆氏。
“我来的路上都听过了,说那刘邈乃是好色之人,还被叫做“荒鸢使君”,可这些丝绢上的事他却一件都没有和我做过,这不是不喜欢还能是什么?”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陆氏顿时明白了袁氏的心结,找到了破题的关键!
“夫人误会了。”
“最近夫君不来寻夫人,是因为有要紧事忙。”
袁氏再次撇嘴,显然对这个解释不以为然。
忙?再忙难道连半夜陪一趟新婚妻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陆氏只将刘邈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告知袁氏——
“夫君这些天,吃住都在城外的码头处,将北面逃来的百姓运往江东。”
“那码头处几乎日日有人,夜夜有人,连只蚊虫都飞不进去,稍微有一点乱处,便能耽搁不少时间。加上还有一些世家大族飞扬跋扈,动辄就想将自己的财货尽数带上船去挤占寻常百姓的位置,寻常之人又解决不得,只能是夫君出面……夫人不妨自己想一想,每日要面对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夫君能有时间照顾家中大小事务吗?”
袁氏一直紧蹙的眉头稍有缓和,同时她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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