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书呆子充斥朝堂,我看大宋灭亡之日不远了。”
宋宇表情立马冷冽,转头看向说话那人,见是那被如待宰的公猪般五花大绑得史弥远开口,冷笑道“:人都说诗以言志,词以达情。他们写的出这么好的诗词,其志必不在小,其情足可见真,倒是你,史大相爷,不知你写出过什么佳作没有?”
史弥远被宋宇说的语塞,却满不在乎似的嗤之以鼻道“:本相重得是真才实学,这些个酸腐文人写的滥调调,于本相来说,如孩童玩物,不值一提。”
“:哦?我倒是偶然听说,史相年轻时是个富家公子哥,最喜欢斗鸡斗狗斗蟋蟀,后偶遇街上诗会,史相爷才情勃发,作诗一首云:
蛤蟆大,
大蛤蟆,
不辍不蹦跶,
一戳叫呱呱。
呱呱!”
后史相爷逐渐长成,流连烟花之地,作诗云:
为女累,
为女忙。
最后死在女身上。“
宋宇一席话说完,本想着史弥远会害羞,却不曾想,史弥远非但不脸红,却是高昂着头,一脸骄傲地说道”:都是大实话,承让。”
宋宇叹了口气,心道这人彻底废了“:史相爷,多说无益,对牛弹琴。不妨告诉相爷,今日你口中这些无用酸腐书生,不过是物质生活不如你罢了,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你一生都无法攀登企及的高峰,说句毫不夸张的话,他们即使不做官,就凭着这些诗词,也会被千代万代得后世子孙不断传颂,甚至远播海外,扬我华夏民族文化之威,而你,堂堂的一国相爷,死后会被千代万代后世子孙唾骂,言尽于此,且多思量。”
宋宇一席话说完,回过头去扫了一眼宁宗,就见宁宗眼里充满了对自己得期待。见此,宋宇也不端着了,开口小声说道“;父皇,我继位了,会死很多人,会惹怒很多人,您当真要让我继位?”
宁宗听了宋宇所言,迟疑了片刻,但也就是一瞬间,表情迅速又回到了满面笑容,只见他温柔得说道“;父皇一辈子畏首畏尾,当年支持韩侂胄北伐,以至损兵折将,劳民伤财,自认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后悔的事。今日父皇接下来要说的话,绝对是我自认一生中做的最靠谱的事。”
说到这,宁宗陡然起身,对着满朝的大臣说道“:诸位爱卿,若我皇儿登基,朕绝对不再插手朝政,但凡有人私下寻朕,想要让朕插手朝政,立马斩首弃市。”
堂下的众位官员又不是傻子,心里都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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