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交握的手,听着黄初礼那一声轻笑,只觉得无比刺耳和羞辱。
她看着蒋津年冷漠的侧脸,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碎裂,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让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颤抖和泣音:“那我和冬冬对你来说,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吗?我们五年的相处,还比不上她吗?!”
蒋津年这次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仿佛她只是空气。
他低下头,凑近黄初礼,语气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
黄初礼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屋里走。
经过夏夏身边时,黄初礼看着她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下,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语气平和地问:“需要我和你去看看你弟弟吗?毕竟我是医生。”
她的话语里没有嘲讽,只是出于职业本能和一丝怜悯。
但这份怜悯在夏夏听来,却更像是胜利者的施舍。
她猛地抬起头,狠狠瞪了黄初礼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怨恨,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哭着跑开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黄初礼看着她负气离开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蒋津年察觉到她的情绪,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问:“怎么了,不高兴了?”
黄初礼摇了摇头,靠在他身侧,一起往屋里走:“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她这个样子,有点可怜,也有点危险,我怕她钻牛角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蒋津年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平静却带着看透的淡然:“那是她的人生,路是她自己选的,怎么走是她的事情,我们仁至义尽。”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黄初礼,眼神专注:“你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家人。”
他意有所指地抱着她紧了紧手臂:“比如我,和想想。”
黄初礼听出他话里的含义,脸颊微热,心里那点因为夏夏而起的惆怅也散去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靠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轻声道:“嗯,你说得对。”
是啊,她现在的精力和爱,应该全部倾注在真正值得她关心和守护的家人身上。
另一边,夏夏哭着跑出了一段距离,直到再也看不到蒋家老宅的灯光,她才无力地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失声痛哭。
蒋津年绝情的话语和黄初礼那看似好心实则刺眼的关怀,像一把把刀子,反复凌迟着她的心。
她不甘心!
她付出了五年的青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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