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没有出声,依旧用手指着角落位置。
朱允熥看了看角落位置,又看了看朱标,试探道:“父王,你不会是想让我跪哪儿吧!”
朱标还是没出声,但他点了点头,示意朱允熥说的没错。
“父王…”
朱允熥刚想要解释时,却看见朱标怒目一瞪后,手还指着角落位置,只能无奈的走到朱标指着的角落位置,跪了下来。
没办法,谁让他玩的太开心,将朱标的旨意都抛之脑后了呢!
朱标嘴角勾了勾,转身来到自己的书案后坐下,一边拿起书案上堆积的奏章翻阅,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朱允熥跪下的反应。
观察结果还行,朱允熥并没有向以往一样抵触,甚至反抗。看样子他也知道没有及时去工部观政的错误,敢作敢当。
除此之外,朱标还找到治朱允熥的方法,那就是不给朱允熥自辩的机会,否者朱允熥的歪理一出,能不能逃避惩罚暂且不说,但一定会给自己添堵,纯粹是自找麻烦。
想着,朱标又观察了朱允熥一会儿,就把朱允熥的事抛之脑后了,注意力放在书案上的奏章上。
渐渐地,时间流逝着,朱标在批阅完书案上最后一份奏章后,直了直身躯,不经意看到角落位置,还跪着的朱允熥,才反应过来,貌似沉迷批阅奏章,把朱允熥给忘了。
不过朱允熥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罚他跪久了点,正好让他反省反省。
朱标心里自我解释一番后,才淡淡道:“知道错了吗?”
“父王,儿臣知错了,儿臣…”正纠结要不要打断朱标批阅奏章的朱允熥一听,连忙起身认错。
朱标瞪眼:“谁让你站起来的,继续跪着!”
父王,你是抓住惩罚我的机会了是吧!
连我这点儿小心思,都要算。
朱允熥心里嘀咕着,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回原位。
朱标嘴角露了点笑意,马上又收敛了两分:“孤听你皇爷爷说,你有霸王之姿,能拎起你十七叔珍藏的金锤!”
“父王,你不知道,我何止能拎起那对金锤,我还用那对金锤打猎了呢!我要上了战场,那绝对是无敌猛将!”
说起这个,朱允熥忍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朱标也为朱允熥的勇猛潜力自豪,但他却看不得朱允熥为此洋洋得意的模样,几乎下意识泼起了冷水:“匹夫之勇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你是皇孙,难不成你还想上战场,和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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