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便是我之所意也。”
北帝目光炯炯有神,意味深长道:
“我做唐皇,道友为世尊如来,那这西行之事,究竟是重演过往,求经灵山,还是”
“还是颠倒逆转,上演一段没掩埋后的历史,以取经之人为引,孤自长安发兵,伐上灵山?”
“便也同样各凭本事罢!”
祂一字字一句句飘荡而来,张福生心头一寒。
曾经有一段被改变、覆盖的历史中,
西行取经的结果,是大唐发兵,打上了灵山??
取经不,是夺经。
心头震动间,
张福生平静道:
“稍后,我会遣新的观音来此长安城中,行水陆大会,点化取经人。”
北帝微笑:
“未必是取经人,说不得,是夺经人呢——究竟是西行取经,还是西行夺经,你我日后再见真章!”
“只是如今,那取经之人,道友所选的是谁呢?”
张福生也不隐瞒,伸手一托,有生灵从长安城外被牵引而来——李修缘。
后者神色微微发白,并不太敢反抗,之前的一切几乎让他吓丢了心气。
然而。
北帝侧目,看向李修缘,微微一愣:
“是你?”
祂啧了一声,叹道:
“佛门都讲究慈悲,此人明明历经过了当年取经之苦,道友却还要他再行一次?”
“慈悲!慈悲!”
北帝口呼慈悲,却明明带着嘲弄,张福生脸上看不出神情变化,心头匪夷所思。
啥玩意?
‘李修缘’,或者说占据李修缘身躯的真灵,是当年取经四人一马中的一个??
首先排除大圣爷。
那李修缘究竟是谁??
张福生诧异,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
“因果轮转,当年他曾西行,如今自然也该由他来挑起西行的大梁。”
北帝难得的没有反驳,甚至举双手赞同,就要李修缘来取经,脸上笑容几乎要满溢:
“至于现在,道友,是要在我这长安中端坐着么?”
张福生呵呵一笑,深深的看了李修缘一眼,一步走离。
刹那间,便已消失在地下长安。
在祂走后。
北帝脸上笑容依旧,转过头,打量着李修缘,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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