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生脸上的大悲大苦,是真的大悲大苦。
这悲苦,只有自己知道。
“牛儿啊,安分一点?”
“哞!”
赤牛一顶屁股,浑身牛毛如似钢针般炸起,张福生骑在上头,如坐针毡。
他疼的龇牙,往牛头上狠狠来了一拳。
‘咚!’
赤牛轻蔑的‘哞’了一声,张福生的拳头四分五裂。
这老牛,哪怕只是一具神胎身,此刻也无限接近于尊者层面——甚至随时可能成为尊者。
张福生气极,调了个身,往它屁股蛋上来了两巴掌。
“哞!!”
赤牛暴怒:
“蝼蚁,汝在侮辱一位真君!”
“真君?”张福生又往它屁股蛋上来了一巴掌。
“放肆!!”
赤牛发怒,身上的牛毛都根根竖起如似赤针,扎的张福生‘眉飞色舞’。
他一怒之下,抡圆了巴掌,双掌映照出绚烂霞光,一下又一下的在牛屁股上砸拍着。
他每打下一巴掌,赤牛就哞一声,红色牛毛炸刺一次,
张福生又遭一扎,气的便再给它来一巴掌——
如此,循环往复。
阮玉兔牵着赤牛,赤牛炸着毛,牛背上的老人倒骑牛,挥手打着牛屁股。
六个时辰后。
从白天到了黑天,再从黑天到了白天,赤牛终于选择了妥协:
“蝼蚁,本神哪怕从天位上跌落,依旧是证了真君果位的大神通者,你礼遇本神,当有大好处!”
它发出警告:
“你若如这牵牛的丫头一般,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本神或许会赐下妙法,使你一步登天!”
老人倒骑赤牛,脸上现出冷笑:
“一步登天?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一步登天法不如这样,你若老实本分,听话一些。”
“我赐你一门妙法,来自你们牛族的老祖宗,如何?”
赤牛继续炸毛:
“胡言乱语!”
张福生强忍着剧烈疼痛,伸手朝后一抚,正按在赤牛头颅上:
“胡言?乱语?”
他掌中闪过一丝乌光,浓郁的乌色浸入赤牛头颅,在它眼前彰显出一副旧景。
景中,
是一头通天彻地的巨大牛魔,立在天与海之上,身后是一杆大旗摇曳,
其上书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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