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
卫风行望着屋内一团糟,太阳穴隐隐作痛,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
还是分不清神话和实话的年纪。
甚至还要
非得揠苗助长到这个程度吗?
要不是为了伪装身份保持低调,杀光抢光就能完事,哪儿用得着在这儿浪费时间?
药房后门处是一条窄巷子,为了配合做高的地基,出口有个小小的土坡供人们上下。
大家伙儿进进出出,忙着搬运一袋袋的货物,将土坡生生踩出了一条小道。
车夫来了又走,几乎没有停下的机会。陈盛戈在附近茶楼的二楼开了个包间,坐在窗户栏处观察局势,隐匿气息,静候时机。
又一队干练青年下了马车,大步进了后门。伴随着砰一声闷响,木门被重重关上。
陈盛戈条件反射地扫了一眼。木门微微晃荡,坑道中脚印交叠,一路蔓延到门口。
不对劲。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驮着货物的也不少,都留不下脚印,为什么那几个平平无奇的清瘦青年能做到?
近来没有下雨,土壤干燥,没有水分软化。坑道又是千人站万人踩,那条路的土壤结实得连野草也长不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重量级人物,能在上面留下印记?
修仙界确实有变幻身形样貌的术法,但只是障眼法。换而言之,只是制造了一个幻觉,无法改变真实的身体状况。
脚印足有一指深,还互相交叠,足以看出个个都是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明摆着是身量远超常人。
最符合这种特征的修士,就是体修。
陈盛戈对着两层楼的药房望眼欲穿之时,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呼喊。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数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一块。
在药房门口,在众人面前,双膝下跪。随后低下身子,重重地朝围观人群磕了三下响头。
力道不小,额头已经红了一片。秋日阴冷,石板路更是寒意逼人,跪久了很容易着凉。
拒绝了旁人的搀扶,为首的老妇人只是重复道:“潘家的庸医害人性命,我闺女才十八岁就没了气息,求求大家替我主持公道啊!”
百姓们惊愕之时,从后边缓步走出一位汉子。延展的笔画被袖子盖住,手背上还有些不规则的墨点,正是傅灵川。
他朗声道:“诸位,潘家药房作恶多端,谋杀病患,可谓是黑心烂肺……”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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