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和尚,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罗彬回答。
徐彔话有一些多,有一些啰嗦。
他又不是那种见什么说什么的啰嗦,而是任何事情,都喜欢用风水给你解释上一两句,又考虑一些事情是否能妥善处理好。
不像是罗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他总不能不让徐彔说话,况且徐彔的话,对他来说也有一些提点作用。
并非徐彔的阴阳术超过他多少,是因为罗彬的角度不对,他从来没有真的“正视”过先天算,只是在需要用先天算的时候去想,不是说以先天算来思考事情去怎么做。
正因此,对于应用风水,他还是匮乏的。
他只是能看,能简单的分析,用,就很吃力。
正因此,他知道倒冲墓库杀人大黄泉,刻板的知道怎么破解风水,更改风水,但却不知道怎么实操。
徐彔,要操作这个风水。
这是一个绝佳的观摩机会。
罗彬思绪间,徐彔正离开堤坝,继续往前走去。
他收神,立马跟上徐彔。
“其实这地方还有问题,罗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我等不及回山门,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死了,还依旧要去找那个疯僧吗?”
徐彔又开始了。
罗彬摇头,表示不知,他没多说话。
徐彔长舒一口气,才说:“他捉了那么多人,按理说,应该被发现的,他可以瞒过佛寺,瞒过监管道场,瞒过冥坊组织,因为这些地方本质上不管这样的事儿,可有个地方要管,空安不应该瞒过。”
“我一来是的确不想再有人遇害,二来我是想知道,究竟是那个地方失职,还是说空安有什么本事,真的能瞒过日巡和司夜,要知道它们是城隍庙的阴司,人死了没有过界,它们必须找。”
信息量来了,罗彬开始记。
“这件事情依旧没有个定论,我心里一直就有个疙瘩。”徐彔明显心有芥蒂。
罗彬若有所思。
陈爼不止一次提过城隍庙,也曾说过,城隍庙在各大势力中算是中立。
徐彔这番话中,城隍庙却明显有着自己的司职。
是,死人要过界,结果人死了,人没过去,这就是问题所在。
一时间徐彔又安静了,湖面的风一直在吹,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
“无论如何,它们肯定是失职了,直觉告诉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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