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彬随之开口。
“是!这符砚就是给您的,您当然该收下。”许昌兴反应速度极快,他从桌旁取下来一个挂着的锦布袋子,放在砚台旁边儿。
罗彬将砚台和笔放了进去。
“符砚对于符,应该有加持的作用,以前司长总是提起那个阴阳先生,说南坪冥坊有了他,会有机会走上去,之后那先生没回来,这件事情就成了黄粱一梦,如今到罗先生手里,算是有了新主。”许昌兴话语中明显带着恭维,且又一次点明这砚台珍贵。
“南坪冥坊给了我不少帮助,陈爼算是我的至交好友,他会平安回来的。”罗彬开了口。
“是!是是!有罗先生的话,我就放心了!”许昌兴明显更喜悦。
砚台沉甸甸的,入怀之后,又有种微凉感。
许昌兴带路往外走去。
出了这藏储阁,又往茶舍回去。
看似只是拿个东西,看似只是画了几张符,时间却不知不觉用去不少,先前离开的几人已经回来了,老树根的茶案上,摆放着几个盒子,每一个盒子里都是一张生辰八字的纸,且还有一些贴身物品,以及头发丝。
一人上前,恭敬禀报:“司长家人从他们的衣物中找出来的发丝,最多就只有这些东西了,没有更重要的。”
罗彬点点头。
许昌兴立即上前,将三个盒子盖起来,再用一张布打包。
“我送您。”他恭敬道。
“不必,玉堂道场的外事弟子在等。”罗彬回答。
离开冥坊,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快要天亮。
沈东的车一直停在外边儿。
罗彬上车后,他就朝着回返的方向开。
这期间,罗彬取出来了罗盘,翻过来看着底部。
【四合】
两个小字透着一股质朴感。
这罗盘的来历,必然不简单,跟他走了那么多地方,镇青尸煞都没有被毁掉。
张云溪也对这罗盘评价很高。
可直觉告诉罗彬,符砚要比罗盘的规格更高。
嘶嘶声响传来。
罗盘的指针,居然在转动?
转针?
罗盘八针,用先天算来说,又叫做奇针八法。
转针是恶阴徘徊。
车经过了凶死之地?
不过这也正常,路上来来往往,每天那么多人,车水马龙,随处都可能有地方碾死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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