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摸了两下。
正当此时,开门声响起,灰四爷一个激灵蹿下床,直冲门口。
进来的居然是苗缈。
她手中端着托盘,托盘里是药碗。
灰四爷爬上胸口稍上方一些,半个身子耷拉在肩膀上,半个身子挂在锁骨那里,尾巴不停地扫动。
“你醒啦!”
苗缈惊喜万状,她匆匆走到床前,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摸罗彬的额头。
“白观礼道长说你消耗过大,筋疲力竭了,黎姥姥让巫医给你配了药,已经三天了,你总算恢复了。”
苗缈眼中喜色更多,语气中喜意也更浓。
“这是哪儿?”罗彬话音略沙哑。
他没有躲开苗缈,是因为身体依旧疲倦,因此躲不开。
“家呀。”苗缈美眸忽闪,说:“咱们家。”
罗彬眉头再皱。
四下打量房间,这里很明显是女子香闺,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饰品,还有梳妆台。
而梳妆台的镜子后边儿,挂着被劈开的两片金竹。
“千苗寨的女子,从一而终。”
“寨子张灯结彩,黎姥姥选了金竹,你虽然走了,但我依旧劈开了竹子。”
苗缈收手,端起碗,要给罗彬喂药。
罗彬没吭声,抬手,挡住了苗缈的动作。
“你……”苗缈眼中有些氤氲水汽。
起身,下床,依旧有些站不稳,依旧有些蹒跚。
“你不必如此的。”
罗彬脚步趔趄地往外走。
“吱吱吱!”灰四爷嚷嚷了几句。
罗彬未顿,继续往前走。
推开房间门,外边儿是一个熟悉的堂屋,桌旁摆着一口瓦罐,盖子是封上的。
再从堂屋出去,阳光极其明媚,照射在身上。
身体依旧没有恢复,但那股阴霾感扫除了大半。
不是罗彬心狠,薄情寡义。
是,苗缈是不差了。
可不差就够了吗?
如果一个女子对男人好,那男人就必须要接受。
那这成了什么?
苗缈所说的从一而终,也不过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变相上来说,这不算一点绑架吗?
况且,罗彬同意劈竹礼,本身是不知道劈竹礼的意义,要是知道,他最初就不会点头。
晃了晃头,罗彬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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