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却瞧见院门敞开着,花圃中央跪着一个人,正是手脚光秃秃,眼睛也瞎了一只的苗澜。
旁边还站着一人,腰背都直不起来,赫然是苗澜父亲!
正中堂屋,黎姥姥依旧斜躺在床榻上。
旁边儿苗缈抿着唇,面色紧绷,美眸显得既愤怒,又严肃。
罗彬进院子后,黎姥姥抬头看了一眼,苗缈同样抬头,眼中略有喜色。
往前走了几步,罗彬和苗勐擦肩而过。
他瞥了一眼父子二人,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苗澜脸色一直很痛苦,他眼眶,手脚都涂抹了一种特殊的粉末,没有流血了。
那只独眼怨毒的盯着罗彬。
至于苗勐,眼底带着歉意,心里却微微一颤。
他之所以带着苗澜来下跪,是为了绝后患,不让罗彬一个人说些什么添油加醋的话。
现在他们来了,苗澜已经这样凄惨了,黎姥姥不会再做什么的。
可罗彬的笑容,依旧让他内心一寒。
很快,罗彬进了堂屋内。
他躬身弯腰,双手抱拳,恭敬喊了一声:“黎姥姥。”
“苗缈他爷爷要养出新的蛊血,有些困难,没有蛊血,就醒不过来,要借一点你的血,苗缈让苗澜去接你,结果他对你不利,你惩戒,是对的。”
“苗勐作为父亲,又打断了苗澜三条肋骨。”
“你可算满意?”黎姥姥问。
“只要他们没有再怀揣着杀我的念头,这件事情就这样翻篇,如果有,如果再私下找到我,我合理自卫,那动起手来就不知道生死了。”
罗彬抬头,面色不改。
他这不算对黎姥姥不敬,只是就事论事。
“苗勐,你可听见了?”
黎姥姥看了一眼院内男人。
苗勐再行了一礼,哑声回答:“我定会严加管教苗澜。”
黎姥姥垂头,吸了一口水烟。
苗勐这才搀扶着苗澜往外走去。
随后,苗缈小心翼翼地扶着黎姥姥下了床,她微微和罗彬点头,便慢慢走出堂屋。
罗彬跟随。
直至右侧屋门前停下,黎姥姥抬起瘦小的胳膊,推开门。
屋内两侧墙壁前都摆着烛台,点满了白烛。
中间有个铜缸,只有顶部一些小孔能换气。
缸身上爬满了一条条血蛭蛊,不停地蠕动着,饶是罗彬都不停地起鸡皮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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