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
“咱要举办一次宴会,就在‘文学盛典’结束那天,宴请有才之士、文武百官、后宫嫔妃、以及在京的藩王子弟!”
“只要不是马上要死了,每个人都必须到!”
“这”
云明表情一懵,似乎没反应过来,心说刚刚还雷厉风行的皇帝,怎么突然就请客了?
要知道,老朱从登基到现在,除了开国大典,几乎都没举办过大宴。
然而,当老朱不容置疑的目光看来之时,他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皇帝这是要一览众生相。
“奴婢.遵旨!“
很快,云明就躬身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华盖殿内,老朱独自坐在龙椅上。
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严。
他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太子朱标、马皇后、皇长孙朱雄英的面容,又闪过秦王、晋王、周王、齐王、蜀王……乃至燕王朱棣的身影。
还有漕运、军械、死士、藩王、储位之争、可能存在的谋害……
这一切,似乎都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联着,指向一个隐藏在深渊中的巨大黑影。
另一边,饶州卫。
耿忠死后,卫所被宋忠带来的人暂时接管,所有军士被勒令待在营区,不得随意走动。
那名被赵虎指认的‘断眉、右肩下沉’的军士很快被揪了出来。
经过单独审讯,此人承认是受了一名已在大火中‘失踪’的耿忠亲信副官指使,在特定时间于后衙几处关键位置泼洒了火油并引火,但对于背后主使知之甚少。
这条线似乎暂时断了。
但张飙并不气馁,他将重点放在了另外两条线索上。
“老宋,‘水猴子’和那批木料,有消息了吗?”
张飙在临时清理出来的指挥使签押房内问道,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焦糊味。
宋忠快步走入,脸上带着一丝振奋:
“大人,有眉目了!根据卫所账房记录和几名老军匠的回忆,那批以‘修缮营房’为名运来的木料,来自城西的‘陈记木料行’。”
“我们的人已经去控制了木料行的掌柜和账房。”
“至于那个‘水猴子’……”
宋忠语气转为凝重:
“此人是饶州码头一带的地头蛇,手下聚拢了一帮闲汉,专司在漕帮与各商号、乃至卫所之间牵线搭桥,做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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