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爷爷的反应,很值得玩味。”
“皇爷爷?”
朱高煦哼了一声:
“他老人家现在眼里只有张飙那疯子和漕运案!咱们燕王府,怕是早就被忘到脑后了。”
“就算有些风言风语牵扯到咱们,你看皇爷爷可曾派锦衣卫来问过一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皇爷爷心里,根本不信咱们会参与那等上不得台面的漕运贪腐!”
“这正是问题所在!”
朱高炽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看透迷雾的锐利:
“二弟,你觉得以张飙之能,他会看不透这层层迭迭的线索是有人故意抛出来,想让他陷在藩王争斗的泥潭里吗?”
“他会真的如那些人所愿,一头扎进漕运案里,和几位王叔死磕到底吗?”
“他不是正在这么干吗?”
朱高煦一愣,迟疑道:
“听说他手下的人拿着皇爷爷追加的银子,在京城大张旗鼓地招兵买马,誓要在漕运案里搅风搅雨!”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朱高炽猛地一拍大腿,胖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
“我原先也想不通,他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去查藩王。直到刚才,二弟你提醒了我!”
朱高煦茫然:“我?我提醒你什么了?”
“刀疤脸!卫所!”
朱高炽眼中精光闪烁:
“你刚才说,那个在码头出现的刀疤脸,你略有耳闻,猜想可能跟卫所有关!因为漕粮转运入库,最终需要地方卫所接收、核验!”
朱高煦点头:“是啊,这有什么问题?漕运和卫所本就勾连甚深……”
“问题大了!”
朱高炽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急促:
“如果张飙明面上查漕运是假,真正要查的,是借着漕运这条线,去审计沿途的卫所呢?!”
此话一出,书房内瞬间安静下来。
朱高燧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朱高煦的脸色却‘唰’地一下变了。
他常年混迹军中,对卫所的事情远比朱高炽敏感。
审计卫所!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要查军屯田亩,查兵员勾补,查军械账目,查所有见不得光的吃空饷、喝兵血、倒卖军资!
而他们燕王府,镇守北平,直面北元残余,麾下卫所众多,为了维持强大的边防力量和一些不便言说的‘经营’,有些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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