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囊中羞涩。
到了明末,皇室消费在国家财政总支出中占比极高,例如万历时曾达到五成以上,而用于民间救济的支出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同时,国家税收沉重地压在农业上,而针对工商业的商税、关税收入极低,甚至为图省事而放弃征收,形成了‘逼死农民,富饱商贾’的畸形结构。
再加上内帑的管理权掌握在宦官手中,这就导致了司礼监、御马监等内廷机构为争夺这块‘肥肉’而明争暗斗。
外廷的文官集团也常以‘不与民争利’为借口,反对向士绅阶层征税,实则维护自身及其背后利益集团的特权,进一步加剧了国家财政的困难。
所以,如果不从根子上解决问题,这个世界就不会得到真正的改变。
【哎,任重而道远啊!】
张飙看着华盖殿外的雨幕,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虽然他每次‘死谏’后,再穿越回来,都会在‘上辈子’的基础上,继续前行。
但改革这条路,他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死谏’多少次。
【不过,人生在世,追求的是希望。】
【只要有希望,总有艳阳高照的一天.】
“老朱,你可要挺住啊!”
张飙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华盖殿,然后唏嘘着走进了雨中,任由雨水打湿自己洗得发白的七品御史官袍上。
颇有种张居正踏雪独行的画面感。
……
与此同时。
华盖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老朱僵立在原地,久久不语。
张飙那句诛心之言,如同魔咒,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
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为什么偏偏,只精准地要了皇太孙殿下……一个人……的命?!】
“一个人……一个人……”
老朱无意识地喃喃重复着。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殿柱上盘绕的金龙,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
他强迫自己,一点点地、抽丝剥茧地,去回忆洪武十五年,那段他刻意尘封、不敢触碰的悲痛记忆。
雄英
他的嫡长孙,标儿的嫡长子!
他寄予厚望的大明三代继承人!
那时,《空印案》刚刚结束不久,标儿带着年仅八岁的雄英出巡游玩。
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雄英还在路上兴奋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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