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鼓?”
“出了什么天大的冤情?”
老朱的眼睛猛地睁开,精光爆射。
敲击扶手的手指骤然停下。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鼓声。
登闻鼓!直达天听!
非泼天冤情、重大机密不得敲击!
值守御史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冲出殿外查看情况。
片刻后,一名宦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尖利而颤抖,充满了惊恐:
“启禀……启禀皇爷!承天门外……一老叟,击打登闻鼓!状……状纸在此!”
宦官高高举起一份状纸,又颤抖着声音道:“但更引人注目的是,那老叟身边地上,还放着一个打开的粗布包裹,里面露出的东西,似乎”
“够了!”
老朱不耐烦地打断道:“状告何人?所告何事?!”
“奴……奴婢不敢说……”
“说——!”
老朱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在大殿。
宦官吓得魂飞魄散,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老叟说.说举发宫闱使用禁药、谋害皇嗣之罪!还有还有陕西旧案,与……与太子爷……”
他到底没敢说完,但’太子爷’三个字已经像一把尖刀,刺入了死寂的大殿!
“轰隆——!”
整个奉天殿彻底炸开了锅!
百官彻底失色,惊呼声、抽气声响成一片。
宫闱禁药!
谋害皇嗣!
陕西旧案!
太子爷!
每一个词都是能诛灭九族的禁忌。
此刻竟然在朝会之上,以这种方式被公然喊出。
傅友文、茹瑺、郑赐、翟善四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傅友文甚至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全靠身边的同僚下意识扶了一把。
他们最恐惧、最不敢想象的事情,竟然以这种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捅到了御前。
“呵呵呵呵……”
龙椅上,老朱先是发出了一阵极其压抑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随即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近乎疯狂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但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暖意,只有滔天的怒火和彻骨的冰寒。
“好!好得很呐!”
笑声戛然而止,老朱猛地站起身,双目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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