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变得无比深邃。
【丰满,沈浪,孙贵.坚持住!】
【飙哥,您是否知道那铁盒里的秘密呢?】
……
与此同时,刑部大牢,刑房。
鞭子的破空声和沉闷的击打声持续不断。
沈浪和孙贵被吊在刑架上,已是遍体鳞伤,鲜血浸透了破烂的衣衫。
冷水泼醒,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拷问。
“说!那铁盒到底在哪?!”
刑讯差役面目狰狞地吼道,手中的烙铁在炭火中烧得通红。
孙贵吐出一口血水,声音嘶哑却带着嘲弄:“呸!老子不知道.有种烤了爷爷”
沈浪气息微弱,但眼神依旧倔强,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保住赵丰满,保住那唯一的希望。】
刑部郎中在一旁冷眼看着,眉头微皱。
傅友文下了死命令,必须尽快撬开他们的嘴,拿到铁盒。
但这两块硬骨头比想象中难啃。
“用针!”
刑部郎中冷冷下令。
细长的钢针被取来,对准了沈浪的指尖。
这种酷刑带来的痛苦远超鞭挞,旨在摧毁人最后的意志。
就在钢针即将刺入的瞬间,一个狱卒匆匆跑进来,在刑部郎中耳边低语了几句。
刑部郎中的脸色微微一变,挥了挥手,示意暂停用刑。
他走到外面,只见一个熟悉的小吏,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耳语了一番,他脸色变了又变,旋即不动声色地回到刑房。
看着奄奄一息的沈浪和孙贵,他眼神复杂地挥了挥手:“把他们放下来,关回牢里去,找郎中看看,别弄死了。”
差役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很快,沈浪、孙贵二人就被拖回了牢房,虽然依旧身处地狱,但至少暂时摆脱了酷刑的折磨。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困惑和微弱的希望。
到底是谁在帮他们?
却听孙贵率先开口道:“沈兄,你怎么样?”
对面传来一阵沉默,他挣扎着靠墙坐起,啐出一口血沫,关切地看向沈浪的牢房。
他皮糙肉厚,伤势相对较轻。
而沈浪一介书生,又是重点被照顾的对象,他真怕沈浪挺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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