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拇指粗的‘银针’,想象着它扎进自己身上的感觉。
再闻着那古怪的草药味,想象着那不知是什么玩意熬出来的汤药,最后目光定格在那把寒光闪闪的斧头上……
“嗷——!”
老侯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装的,是真被吓的。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张飙按着扎成刺猬,灌一肚子怪汤,最后还要被斧头砍两下的恐怖场景。
这哪是看病?
这分明是刑讯逼供!是谋杀!
“不要!我不要扎针!我不喝药!更不要斧头!”
郭英抱着脑袋,彻底崩溃了:
“我没病!我装的我装的!我什么病都没有!我好了!全好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病,他甚至在原地蹦跳了两下,动作敏捷得完全不像个老人。
“哟,老侯爷,您这病……好得挺快啊?看来我们的审计疗法比太医的药方管用!”
“既然病好了,那就聊聊正事吧?您拖欠的俸禄、逾制的贡纸、漏税的药材,还有,咱们是不是该算算鄱阳湖的老账了?”
郭英看着张飙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又看看周围越聚越多的百姓和远处若隐若现的锦衣卫,知道今天这跟头是栽定了。
他眼前一黑,喉头一甜,硬生生把一口老血咽了回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那……”
张飙晃了晃手里的铁杵银针:“您这府门……”
“开!马上就开!”
郭英对着下面声嘶力竭地吼道:
“快!把门打开!请张御史进来!快啊!”
他是真怕了。
比起被抄家,他更怕被这个疯子治病!
沉重的府门终于被缓缓打开。
张飙满意地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带着他的医疗团队和那些恐怖的医疗器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武定侯府。
看着面色红润、行动自如、只是吓得有点腿软的郭英,张飙叹了口气:
“唉,白瞎我准备这么多器材了。老侯爷,您看,这出诊费、器材损耗费、精神损失费……”
郭英现在只求送走瘟神,忙不迭地道:“我赔!我都赔!您说个数!”
沈浪立刻上前,算盘一响:“侯爷装病,浪费顶级医疗资源,惊吓我等,综合评估,赔偿金额三千两!”
郭英嘴角一抽,但看着那包银针和那把斧头,还是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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