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性感得令人腿软,“帮帮我宝宝,我到不了了。”
“……我怎么帮?”时知渺声音发颤,“我又不在纽约。”
徐斯礼深深喘了口气,喉结滚动:“宝宝现在要洗澡么?”
时知渺咬唇:“嗯……”
“那就去洗。”徐斯礼声音低缓,带着一种危险的诱哄,“让我听着。”
“……”时知渺心脏狂跳,像揣了只脱兔,她咬着下唇,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反锁上门。
密闭的空间里,徐斯礼的呼吸被放大,越发的沉重、灼热,像贴着她耳鬓厮磨。
“开水,宝宝。”他哑声催促。
时知渺手指发颤,拧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瞬间淋湿了她的衣服,水声淅淅沥沥,充斥整个浴室,也透过耳机传到他那边。
“不脫衣服就洗澡吗,宝宝?”徐斯礼低声问,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时知渺闭了闭眼,依言褪下湿透的衣物,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轻轻战栗着。
“碰到哪里了?”徐斯礼的呼吸更重了。
“……肩膀。”她声音细如蚊蚋。
“往下。”他声音又低又磁,像深夜电台里蛊惑人心的主持,“手贴着皮肤,慢慢滑下去,宝宝,还记得我吗?”
他的话语仿佛变成实质的触感,时知渺甚至有了一种是他的掌心在熨贴她的锁骨的错觉,缓缓下移,掠过潮濕的起伏。
“腰细了。”徐斯礼忽然说,带着一丝克制的喟叹,“晚上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有,还胖了。”时知渺的声音发软。
“我回去检查。”徐斯礼嗓音里混着水声,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耳朵,“蹆抬起來,宝宝。”
时知渺羞得几乎站不住,后背靠着湿滑的瓷砖,呼吸早已经乱得不成章法。
水流滑过胸口、小腹、蹆根……每一处都因他的指令而变得异常敏感,像被无形的唇舌细细吻過。
她感觉自己像被他隔空拥抱着、抚摸着,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声音里苏醒、顫慄。
耳机里传来他逐渐失控的喘息,压抑的闷哼,还有衣物摩擦的、愈发急促的声响。
“宝宝,”徐斯礼忽然喊她名字,声音哑得破碎,带着濒临极限的颤,“叫给我听。”
“……”
“就一声。”他喘息粗重,“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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