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听到徐斯礼突然追问诊所类型,心头微动,抬起清凌凌的眸子看向他:
“你问这个干什么?又注意到什么了吗?”
她对他的思维模式太熟悉了,他不会无缘无故关注不相干的事,看似随口的追问,背后都是捕捉到了什么线索。
徐斯礼看她这副像小动物竖起耳朵警觉起来的模样,忍俊不禁,伸手想捏她的脸颊,又怕破坏她的妆容,便改成捏她的耳朵:
“你被蒲公英附体了吗?这么敏感?有点不同的味道就被你嗅到。”
时知渺低下头:“今天我跟纾禾因为工作有交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她才好。”
无论陈纾禾是不小心还是阴差阳错,只要她跟她家那场大火有一丁点关联,她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对待她。
大火里死去的是她爸妈,她不可能毫无芥蒂。
所以她很希望能有蛛丝马迹证明陈纾禾无关,这样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她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感情。
徐斯礼理解她的心情,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耳尖,转向余随:“顾文彦现在人在哪里?”
余随答道:“他一直都在京城发展,没离开过。”
徐斯礼点头:“我让人去京城问问他。”
余随随口问:“让谁去问?”
时知渺脑海里闪过一个人选,下意识脱口而出:“让季教授去问吧,他就在京城。”
话音刚落,徐斯礼的手就改去抓她的手腕,一用力,直接将她从栏杆旁拽到自己面前。
他低头看着她,桃花眼眯起,带着危险又审视的光芒:“你跟季青野都熟到这个地步了?”
那语气,酸得能腌柠檬。
余随非常识趣:“你们聊,我进去招待客人。”
说完就推开露台门离开,回到觥筹交错的宴会厅,把露台留给徐斯礼“审问”。
时知渺被徐斯礼圈在怀里,看他那张明显不爽的俊脸,哭笑不得:“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我认识的朋友里只有季教授在京城,所以才想到让他去问。”
徐斯礼圈着她腰的手臂收紧:“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朋友?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没通知我一声?”
交个朋友怎么就成“大事”了?
“不要胡搅蛮缠。”时知渺无奈道,“他帮了我们那么多忙,怎么不算朋友?而且那天我跟秦牧川说话,季教授就在场,他都听到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与其让太多人知道我在查我家大火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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