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丢过去。
结果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徐斯礼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就在她身后,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提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珍珠项链“吧嗒”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时知渺坐在台面上,微微仰起头,被徐斯礼深深吻住。
他的唇瓣温热干燥,包裹住她因哭泣而略显冰凉的唇,耐心地辗转厮磨,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直到她的僵硬慢慢软化,他才开始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勾缠住她柔软的舌,邀她共舞,气息交织,亲密无间。
徐斯礼手掌捧着她的脸,一边吻她,一边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时知渺闭上了眼睛,手臂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肩膀。
好一会儿过去,徐斯礼才从她的唇齿间撤离,但依旧用鼻尖轻轻蹭着她,随后温热的唇瓣就落在了她红肿的眼皮上,吻掉她眼睫上残留的泪水。
等到她的呼吸完全平复下来,徐斯礼才放开她,双手捧着她温软的脸颊,声音放得很轻很低: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家小公主今晚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时知渺这才将今晚遇到秦牧川,以及秦牧川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讲述的过程中,她的声音又开始有些哽咽:“……秦牧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没办法不相信。”
她好恨。
不是那场火,她爸妈不会死。
可她不想恨纾禾,她是她的亲人,在她心里,陈纾禾对她的重要程度能排在前三名。
时知渺的痛苦是双重的、矛盾的。
她既希望爸妈的死只是意外,又希望不是意外——这样她就有一个明确的仇恨对象。
她不想这件事跟陈纾禾扯上关系,可她不断调查陈纾禾身边的人,又好像是在寻找能坐实她“罪名”的证据。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陈纾禾,说陈纾禾害死了他爸妈。
她要恨的人,是她最爱的人,她无法接受。
徐斯礼安静地听完,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轻声开口:“宝宝,我跟你的看法一样。”
“陈纾禾当年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跟你家无冤无仇,甚至跟你还是中学同学,说她故意纵火杀人,逻辑上完全不通。”
“何况,当年专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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