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鬼婆,或者她身后之人一定深不可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丢了性命?”
两人越分析,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
静初狐疑道:“太子是见过这个草鬼婆的,不可能认错人。而当时这个草鬼婆也的确气绝身亡了,做不得假。”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英勇赴死的医女像宿月这般,懂得易容术,骗过了所有人。”
“那此事可就麻烦了。我们对于此人压根一无所知,若是容貌也是假的,她有可能是咱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而且她也一定有办法,不让我的蚀心蛊感应得到她的异常。”
两人面面相觑,原本早就水落石出的真相,怎么越来越复杂,完全搅成了一团迷雾?
而且此人,竟然能将手伸进皇宫,可见身份不一般。
池宴清问:“这丑奴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
静初摇头:“对于王不留行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这个丑奴很早以前就在王不留行,利用蛊术帮前任舵主掌控着里面所有杀手。
后来,李公公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利用丑奴转移李富贵的视线,放她离开了李宅。”
“你有没有觉得,王不留行这个名字很怪。”池宴清随口道。
静初半开玩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大概,是取自于此。恰好,这阁主姓王。”
“听名字,这位阁主应当也是位枭雄。只不过,李公公一直在深宫大内,王不留行还有那些产业又是如何落到他的手里的?”
这件事情是池宴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
静初摇头:“当初他将信物扳指留给我的时候,也并未详说。许多事情还是后来我听秦长寂说的。”
“秦长寂也不知道原来阁主的身份?”
“不知道,包括阁中几位长老,都是李公公接手之后新提拔的,所以也说不清楚。那人每次出现脸上都戴着面具,以黄铜扳指作为信物。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
池宴清屈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随口一问,案子没有头绪的时候,我喜欢东扯西扯,有时候扯来扯去,没准儿就扯出新的线索来了。”
静初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咱们把问题复杂化了?有点自讨苦吃。”
草鬼婆已死,太子获罪,多完美的结局啊。
自己为啥非要跟自己过不去,非要设想一个匪夷所思的可能,然后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爬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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